尉迟鸣修的脸上非常伤感。
富然也有些不忍。
“我就随口一说,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尉迟鸣修点点头。
“没有,去吃饭。”
富然将自己喂得饱饱的,正准备换个房间睡,魏玄房前有必安,现在倒也没有太大的事需要她寸步不离的守着。
她得先管好自己,才能有余力去照应别人。
尉迟鸣修将她送到房间,便回去了。
天色不早,他的确需要休息。
明日有明日的事,若没有精力,如何应付。
富然进屋还没躺下,高免就来了。
“夫人可睡下了?”
屋里还点着灯呢。
显然是没睡的。
富然脱衣的动作一顿。
来的是高免,她倒不好不应。
若来的是必安,她定是不应的,当场直接熄了火。
“还没有,可是有事?”
高免应是。
“主子醒了,在寻夫人。”
富然又将衣服穿了回去,打开房门,高免直挺挺地立在门外。
“还请夫人走一趟。”
富然点了点头。
“他可说了有何事?”
“主子没有吩咐,只让属下过来请夫人过去。”
富然也没再追问。
问也是白问。
她跟着高免去了魏玄的屋里,魏玄尽是半躺在床上,黑眸半眯,看起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高免没有进屋,只是在门外通报了一声。
也没等到魏玄的应声。
富然自己进了屋,夜深,有风,她将门带上。
“魏玄,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我让高免去请大夫。”大半夜的,他不好好休息,坐起来干什么?
魏玄闻声,睁开半眯的眸子,眼里微红,一瞧就是没有休息好。
“你去哪了?”他的唇,白且干。
“醒来时肚子饿,去吃了些东西,瞧着天色不早,就想继续睡一会,你这边有必安照料,我就没过来了。”她解释了一番。
魏玄没有与她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