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彩戏班在国公府唱了三日,想听的曲目基本上都唱过了。
有些特别精彩的,更是唱了两回。
京城已经有不少人家预约流彩戏班。
只是——
流彩戏班也需要休整,不可能一直在唱,嗓子也是受不了的。
光是这三日耗费的钱财,少说也要上千两。
流彩戏班有三十余人,费用可是一点也不少。
钱财倒是其次。
人家有本事赚这个钱,魏老夫人也舍得花这份钱,前段日子,魏玄一直呆在屋里养病,难得踏出房门一步。
如今请来戏班,吊吊嗓子,唱唱戏,也将之前的晦气全都给唱跑了。
魏老夫人还额外给了打赏。
流彩戏班就住在外头的客栈,歇上几日,还有下一家要唱。
魏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富然推着魏玄离开。
自魏玄中毒——
不,应该从魏玄一意孤行去南湘寻她开始。
当初,她是不同意的。
富然任性,带着无忧一起逃离卫国公府,此行此举,完全配不上卫国公夫人的身份。
她自己走可以,为何还要带着无忧一起走。
无忧才几个月大,她可知,在路上奔波,有多辛苦,多累,万一无忧给折腾病了,那可是十分凶险的。
魏老夫人气恼之余,并不想让魏玄亲自去找,他完全可以派人去找。
可魏玄还是坚持自己去了,还寻了个差事,走得正大光明。
她不好阻拦。
“娘,你怎么一直盯着二哥二嫂看,他们身上难道长出花来不成?”魏琳道。
二哥现在这模样,有二嫂照顾他,倒也不错。
二哥的情况越来越好,她们也稍稍能够安下心来。
“琳儿,你觉得这一回,你二哥是为了谁请来流彩戏班?之前他可从来不在意这些东西,流彩戏班刚从长公主府唱完戏,听说长公主病了几日,一直没下得来床。”
魏老夫人并没有细问当日发生了什么事。
魏玄也不会如实告诉她的。
未免她过于担心,魏玄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
以往觉得魏玄自身有能耐,什么事到他的手里,都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她也不是事事都过问。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