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门很大,声音也嘶哑不堪。
“说什么呢?”另一个伙计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脸上,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窥探的目光。
“怎么了嘛!我就是觉得他妈的,他瞧不上我们!”
“那群自认为高贵的欧洲猴子瞧不上我们,那开拓帝二世也瞧不上,我就这么觉得!”
“我是感觉那群欧洲猴子说的什么共产,老子是喜欢的,妈的真是给那开拓帝二世脸了!”
“老子这辈子不娶妻子不生儿子,就他妈等着革你的命!”男人说着,连带着身边人的人也开始了低估。
虽然只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在众人的身上都种下了一颗共产的种子。
我在一边喝着酒装作一副微醺的模样,我不得不承认出去这一趟,开拓帝国的各个方面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觉醒。
在外来文化的冲击下,似乎他们那固化千年的思维都开始涌动。
“别说了!”维尔蓝恶狠狠的怒骂。
原本醉酒的男人也立马醒了酒,在一边的角落里躺下,他实在是疲惫的受不了。
这些天他们一直没有休息,就是为了早点回来,去科洛西斯去迎取他们用生命换来的仪式,换来开拓帝二世的尊重,换来他们的荣耀。
可如今这些在开拓帝二世的手里倒像是他对于这群舍生取义之辈的施舍。
这是踩着他们的尊严,说出的恶劣话语。
有部分人看着,却也不说话,他们脸上的表情写明了,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看到维尔蓝发怒的脸不好发作。
他们暗戳戳的看了两眼维尔蓝,却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他们也不说话,只是三五个人静静的喝着闷酒。
等到这场宴会大部分的人都醉的差不多,我就选择了离开。
我并不喜欢喝酒,自愈会快速消磨我身体里的酒精,这个过程对于我来说很是折磨,像是有虫子在血管与脾脏里爬行。
喝酒对于我来说一种痛苦的体验,更何况酒精只能激起我一级的精神强挣,面对十级的精神强挣,喝酒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来到了科洛西斯,开拓帝二世的皇宫内。
此时的他和我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相似,他依旧是坐在没有人的大殿之上,他细长的手指摩挲着大手下的扶手。
他那威严的目光静静的落在我身上,犹如帝王的质问。他似乎在问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怎么来了?”开拓帝二世的声音冷漠而威严。
这时候的科洛西斯,小雪一直下个不停,从白日里太阳尚未升起,到现在一两颗星都开始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