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每一种语言,包括唇语。这似乎是我作为魂穿者的福利,也是我的作为玩家的特权。
即使这些东西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有用。
我能用到的场景很少。
斑鸠问,“最小加入革命军的话,要多少岁?”
“同志,最小的话是13岁,如果你是孤儿或者是单亲的话,我们会收留您。”三万说的真切。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那双真切而倔强的眸子里,他似乎看出了一位故人,一位死去的故人……晚上。
“那我参加了!”
“好的,我为您登记……”
他们的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打开了别墅发一面窗户,四五月莫斯利安的凉风,让人在黑色的夜里愈加的清醒。
玩的手边世界一封来自斯卡森·司洛达的信件,说句实话信上面的内容我没有认真去看。
关于这场革命我没有参与的资格,乌拉尔和司洛达都没有表达需要我的意思。
看起来还是因为我和开拓帝二世实在是走的太近了。
我想着,不信任我也是正常的行径,没有人知道我和开拓帝二世的关系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它来自英格拉姆的百年庄园。
那是薇莉泽沦给我的回礼。
作为贵族品酒之类的繁琐环节被我一一舍去,明天的早晨也许开拓帝国属于贵族的历史会彻底消失。
我将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浓郁的葡萄果香发酵的味道在我的味蕾里炸开。
酒精没办法麻痹我自己,可胃里的灼烧感在第一时间填补了我内心深处的空虚。
我的视线开始失去聚焦。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黑色的夜里迅速奔跑着,像是一道白色的闪光突兀的出现在我的世界。
等我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身影时,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留下的只是一道如同风般的痕迹。
下一秒我别墅的房门就已经被人敲响。没等我反应过来,别墅的大门就已经被打开。
我还没有下楼,那位白发女人就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头白色的长发被狂风吹的凌乱不堪,那张略带攻击性五官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喘着粗气,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血丝的看向我。
她说,“斯卡森·门卡利达跟我逃。”
女人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
可是那带着木讷中认真的感觉却怎么都没法改变。
她说的很认真的,认真的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我很少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
她风尘仆仆的不知道从哪里来到我的面前,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出了手,拉紧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力,却柔软。
“走!”
她拽着我就要离开。
“去哪?”我尽力与她隔开距离,却不挣脱我们之间握住的手。
“逃走,去英格拉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