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来革命时期,希斯维拉内部的革命党认定血族属于资产阶级,是需要铲除的资产。
于是一场内部的局部战争打响,血族虽然相较于人类来说强大,但是面对银制的枪林弹雨,完全不是对手。
很快这场战争只持续了两个多月。
战争结束后,希斯维拉各地都出现了血族的踪迹,希斯维拉代表在得到真托继斯的建议后。
终于是放弃了对于血族的屠杀。
而现在的后续计划,大概就是一部分的血族试图找回他们的庄园,他们需要希斯维拉的共产政府给他们补偿。
“你怎么看?”真托继斯问希斯维拉代表。
“我认为这群原始的资本主义者们,就应该接受人民的制裁。”希斯维拉代表正义凛然的说。
“可是,在希斯维拉南部他们有着大部分的人民支持。”
“那是他们被剥削还不自知。”
“那现在的那些工厂里的工人,那些土地里的农民,他们不也是被剥削而不自知吗?”真托继斯皱着眉头看向希斯维拉代表。
“那不一样!我们严格要求按照共产主义论的方式从事生产与分配。”希斯维拉代表大声说着,她看起来怒不可遏。
“那么,希斯维拉为什么能拿出钱来支援各个地方呢?”
希斯维拉代表刚想反驳就被真托继斯打断。
“因为……你在剥削整个希斯维拉工农阶级的剩余价值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不是,因为他们同样属于共产,那么我问你,按照共产主义论的理念里,只要劳动就会获得价值,那么在分配时他们是否得到了他们理应获得的价值呢?”
真托继斯说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人情绪变化。
“不要一口一个共产主义论,做任何事情都应该追求实事求是,自我催眠,自我陶醉,是最愚蠢的做法。”
“剥削了就是剥削了,做了什么就应该承认,对与错我们先不论,但是一旦做了还没有认清楚的话,那么就是愚蠢!如果还要一条路走到黑,那么就是对于人民的背叛。”
“那时候,无论怎么补救都是在赎罪,但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赎罪的说法,因为伤害了别人,那么伤疤就会永远在他们的心里存在。”
“这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真托继斯指关节敲着桌子,他的目光狠厉的不像话。
很少有人会看到这位杰唯卡·真托继斯先生这副表情。
他明显的生气了。
“抱歉……”希斯维拉代表看着眼前那位带着维拉其血统的严肃面孔,立马就服了软。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别人……”
“是。”
“如果你真的铁了心要铲除血族,要与血族为敌都话,那么你最先该铲除的人是希斯维拉革命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