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庭全程都无法反抗,原因是被地府的法则所压制。
即便地府现在残缺不堪,也不是君恩庭这种人能够挣脱的。
一路上他都在不断哀嚎哭求,希望黑白无常可以放过他一马!
“聒噪!天天放你一马放你一马,真当吾等是弼马温啊!”黑无常抡起哭丧棒,砸的君恩庭魂体绽裂,差点痛死。
没有办法,君恩庭带着绝望来到了地府。
阎罗殿中。
君恩庭跪倒在地,瑟瑟发抖,都不敢抬头看向上面端坐的两尊阎罗王。
此刻的平等王与君自在,体型大如山,威压浩瀚如烟,举手投足之间,可裁决生灵。
对于君恩庭的所作所为,君自在那可是烂熟于胸。
从和联胜的情报网构建成功,便知晓了部分君家的事情。
他之所以会被君家不断追赶,就是这个老登暗中搞的。
“你可知罪?”
君自在声音轰鸣,回荡在君恩庭的耳边。
这一刻,君恩庭将懂事以来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
“我好像真没干过什么坏事?”
“杀得都是该杀的人,我没罪啊!”
“那君自在不识好歹,更与我无关!”
他心思翻涌,撇清关系。
君恩庭立刻匍匐在地,哭丧似的嚎叫,“阎王爷,小人无罪!”
“无罪?”
“那可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你无罪,为何会被拘禁而来?”
平等王点指虚空,一座残缺的台子,高一丈,镜大十围,悬于东方,上面写着:孽镜台前无好人!
君恩庭急忙回答,“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在内!”
“放肆!”
“你是在怀疑我们的专业吗?”
黑白无常怒了。
这不是在领导面前诋毁我们吗?
君恩庭缩了缩脑袋,嘴里嘟囔,不敢再说什么。
君自在笑吟吟俯瞰老登,手里执掌着残缺的生死簿,“你起身,朝东看去。”
闻言的君老登抬头,顺着方向看去时,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