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醒过来的时愿,在江遇白的陪伴下进去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
她的伤口有些深,需要缝几针。
护士准备给她打麻药的时候,时愿身体本能的紧缩了一下。
她突然就想起,当年司媛从她背后取皮的时候,只打了微量麻药的她除了不能起来反抗,不能说话以外,清清楚楚的感受着割在她身上的每一刀。
现在只有提到麻药,时愿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她苍白着一张脸的握紧拳头,嗓子沙哑的说道,
“我不打麻药,就这么缝吧。”
江遇白先是有些意外,随后眸底划过一丝心疼。
但他没有问,只是时愿缝针的时候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疼了可以咬他。
虽然在缝针的时候时愿疼得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
但是比这疼痛千百倍的事她都经历过,这点疼她扛得住。
当薄霆枭匆匆赶到急诊门口的时候,看到时愿闭着眼睛,一脸放心信任的靠在江遇白怀里时,暗暗的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