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琛呵呵一笑,“你可别忘了我是谁,天魔令一出,还怕没有帮手吗?”他转向陆骁,“老陆,你是重要角色,要是局势平稳不下来,就真得按你的思路走,以我中州雄厚兵力形成威慑,震退西域和突厥人。如今你得在这坐镇,我们出去执行计划才能安心。”
陆骁点了点头,“今日就向中央奏请,如有必要,需先斩后奏。”
希纳音听他们讨论了一大顿,最后自己还是要把哈迪尔带回大月氏,当下就一拍桌子,说干就干。
奕宁把这姑娘拉住,推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嘱咐她一些应对方法。希纳音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便耐住性子,一一听来。陆骁在一旁抱胸看着,插不上什么话,心中郁闷。
严以琛把陆骁推到一边去,问:“你到底怎么惹他了,搞得人这么不高兴?”
“我怎么知道。”陆骁闷闷地说,“我什么也没干。”
严以琛一拍他,“哎呀,就是因为你啥也没干!”
“什么意思?”陆骁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严以琛连连摇头,抓耳挠腮了一阵子,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用叶渡清举例子。“小殿下他和醒儿还不一样。醒儿多少有点呆,心眼直,一般有啥说啥,是什么情绪就是什么情绪。但是小殿下他放个屁都能拐三道弯,你这直愣愣的样,他想什么你都琢磨不透彻。不琢磨也就算了,你还不问,完蛋玩意!”
被严以琛骂了一顿,陆骁好像稍微明白点了。“那怎么办?”
“当然是做狗皮膏药,你得放低姿态啊!”
陆骁无语,他天天当牛做马,姿态还不够低吗?
严以琛看了一眼还在与希纳音说话的奕宁,又压低了一点声音,“学习学习我,要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知道不?哥们儿只能帮你到这了,醒儿自个儿在屋里睡着呢,我得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