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道他也是听过萧平安柳家堡峨眉之事,方有此语,此际听来,却似不是。云阳道人笑道:“如此一说,我倒也来了兴趣,余长老缘何识得此小,可否说来听听?”
余明阳笑道:“我哪里认得,乃是听师弟所说。师弟在成都曾与这萧平安过了几招,看了他一套剑法。”
他声音不大,众人却都是吃惊,余明阳师弟不少,但真正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只有惊涛堆雪风危楼一人。他此处说的分明就是风危楼,但风危楼什么武功。
更何况余明阳说的是看了一套剑法,那交手岂止几招。风危楼那是出了名的孤傲,他肯陪一个小辈走一套剑法,这是什么景象?
云弄子呵呵一声,显是有些不信。望望身边青城和峨眉两位长老。青城广元子和峨眉慧定师太也是对视一眼,见云弄子看来,广元子也是一笑,随即摇了摇头。
广元子对萧平安印象也是不坏,但以他峨眉所见,萧平安要想和风危楼动手,那还是差的太远太远。
云弄子点点头,似是心领神会,本想出声,此际也不言语了。
陈观泰望望褚博怀,却是一脸惊讶。褚博怀也是面露吃惊之色,低声道:“这我可也不知了。”
陈观泰皱皱眉头,却对江忘亭低声道:“你去跟雾阁说说,叫他徒弟多耽搁一会。”
此际费云翼已经退下,衡山和云台两边都在商议。衡山派此际只有钟元奎能上,人选没有悬念,但上场之前,师傅交待几句,也是正常。
东侧看台后面角落之中,此际却是围了一大群人,中间一个粗壮汉子,眉飞色舞,哈哈笑了两声,声响太大,自己也吓了一跳,左右看看,见无人关注,才道:“哈哈,好,好,果然是费云翼胜了,你们几个尽数赔来。”望望身边一人,道:“奶奶的,你倒好运气,这都押的中。”
宋时赌风盛行,江湖中人更是十个八个好赌,如此盛会,若没有人私下做局,倒是奇了。
费云翼赢了林子瞻,这当是一大冷门,却叫那坐庄的汉子大捞了一笔。那汉子得意洋洋,显是事先打探到消息。
一人想是输了不少,又气又恼,道:“点苍派当真狡猾,竟然藏了这么一个高手,他如此内功,还打什么打。”
坐庄的大汉道:“那可也不见得,斗力境下段,多的就是以下犯上,什么可能都有。”
他此话一出,周围几人都是点了点头。
朱三光心下得意,嘿嘿一笑,又道:“怎么样,还有买衡山派总赢的么,一赔十,有没有?”他说总赢,说的便是三派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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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啐道:“朱三光你赚钱也不怕烧手,衡山派还能押么!”
坐庄那大汉本名朱能,因敬佩一位赌场的前辈高人,将自己名字也改了三光,笑道:“下一场衡山对天台,快快下注。”
另一人道:“那叫钟元奎的功夫也还不错,不过不如方才那个林子瞻。看看天台谁上,剩下几个我看也都差不多。这一局倒是难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