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受伤,又不是生病,哪里来的病气。倘若真的有病气,那你还是过给我吧,这样你就可以好了。”说完还撅着嘴去吻顾长宁的耳朵。
顾长宁耳朵敏感,李谦刚一凑上去,还没吻到,就被李谦的呼吸激的寒毛直竖。于是顾长宁侧脸躲开了李谦的吻,“说什么胡话呐,别闹了,一会让人看见了,该笑话了,你快出去吧。”
李谦开始讲条件,“那我不闹你,你让我陪你歪一会,就一会。”
“你怎么这么粘人......”
“我只粘你......”
......
就这样,李谦粘着、拥着顾长宁,陪她睡了一个下午。
等沈惠清去看顾长宁时,一进屋就看到了李谦正拥着顾长宁,还将头凑在顾长宁的颈窝里,睡的香甜。
顿时沈惠清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小子真是不成体统。便轻手轻脚走上前,捏起李谦的耳朵,把人揪醒了。
李谦被耳朵上的疼痛激醒,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蚊子,睡眼朦胧地看向沈惠清,然后就冲着沈惠清甜甜地叫了一句“娘。”
一下就给沈惠清叫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一巴掌呼在了李谦的脑袋上,压低声音怒道,“看清楚谁是你娘,你娘现在正在春安宫。”
李谦嘿嘿一笑,小声回道,“看清楚了,您就是我的......丈母娘。”
顿时给沈惠清整气结了,扯着李谦就给拉了起来,“你小子给我出来。”
李谦讪讪地爬起来,跟在沈惠清后面出去了,出门时还小心把门掩上了。
沈惠清站在院中气的来回踱步,“你这样跟阿宁躺在一块儿,成何体统。”
“所以叫您“娘”了。”李谦回答的自然。
“嗯~?”
“您说我们都睡一块儿了,再不叫您“娘”就显得我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