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顾长宁的眼睛是肿的，她在屋子里忙活了半天怎么都没遮住红肿的眼睛。

看着脸上的鬼画符，顾长宁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还是得带上香莲，化妆这事还得香莲来。

小鱼看都快要吃饭了，顾长宁还没出房门，就以为是她蛊毒发作昏过去了，连忙跟姜卓一块儿去敲她的门。

顾长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打开房门，但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们俩人。

小鱼看顾长宁躲着他俩人的目光，就歪着头追着顾长宁看，“顾姐姐，你怎么了？咦......你哭了吗，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顾长宁扭头躲着小鱼的探究，一不小心，“咣”撞门上了。

给姜卓心疼的不行，伸手一摸，鼓起了个大包，“呀，起包了，我给你抹点儿药酒，揉一下，还挺大的。”

顾长宁推开了姜卓的手，“新年第一天的头彩，包治百病，是个好兆头，我才不要消这个包。”顶着这个包就往前院走。

小鱼一听还挺有道理，同姜卓道：“姜大哥，我要不要也撞一个。”

话音刚落，姜卓摁着小鱼的脑袋就要往门上撞，“来，我也给你撞出来一个好彩头。”

这时小鱼又怂了，掰开姜卓的手就跑，“我不要了！”

......

明眼人一看顾长宁的眼睛就知道，她这肯定是心里有事，但是她没说证明人家不想讲。

早饭后，小鱼又凑了过去，“顾姐姐，你为什么哭呀，我都没见你哭过，我还以为你都不会哭！”

顾长宁终于明白李谨为什么说小鱼总是气他了，这时小鱼母亲一把掐在小鱼腰上的软肉上，疼的小鱼嗷嗷直叫。

这孩子，真是被她宠坏了，一点儿眼力见儿没有不说，还不会说话，这随谁了？肯定是随了那个遭人恨的姚乐山！真是好的一点儿没随她，坏的全随姚乐山了。

小鱼母亲转念一想又不对，是姚乐山破坏了她们家的好遗传，真是坏了她们家的好品相了。

“小鱼，你去收拾收拾，一会我们要回黄侗山祭祖，别在这儿卖嘴了。”

“哦......顾姐姐......”小鱼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直接被她母亲拖走，带她回黄侗山祭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