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名为严正,人如其名,长的也是方方正正的,一双粗壮笔直的眉毛挂在那张国字脸上,厚厚的嘴唇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陛下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言卿尘挑了挑眉。
“相信你虽然不在朝内,也听过最近朝内的传闻了,陛下最近一个月内理政懈怠极了,不是推迟早朝,就是取消,这在此处的百官,都积压了一堆的问题,没有办法,才来找言宰,谁知道,哼。”他鼻子里出了口气,道:“没想到啊,言宰也是这个作风。”
“找这样下去,我朝的明日在何方?”他说着说着越来越愤怒,那张脸涨得通红。
言卿尘安抚他道:“陛下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而且你难道不知道,陛下最近身体不好,疲于朝事,至于你所说的,也未必全都为真。据我所知,陛下虽然最近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有及时上朝,但政事嘛,也还在处理,偶尔还有其他人代理。”
“就是这样我们才来的!”严正听了他这话,更愤怒了。
“你也知道陛下他近日来处理政务甚是少,而且经由言宰代理,一时还好,长久下来,外面怎么说,成何体统?”严正义正言辞道。
“更何况,就算是陛下真的...”他没敢说出来后面那句话,但是言卿尘知道他要说什么。
“哦~”言卿尘笑着看他。
“哎!还有就是这储君之事,也一直悬而未定。”严正摇了摇头,有点无奈道。
“所以我们才来找你,我们也知道,历代言家。但是言家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动静?是哪位皇子或皇女?”严正继续道。
言卿尘喝了口茶润了润口,继续道:”还未定,但心里有些定数了。“
“这不是你们该插手的事情,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言卿尘拿眼刀嫖了他们一眼,厉声道。
“本来我们也不想管这些事,可是近日来陛下愈发懈怠,这个节骨眼,不去忙政事,竟然还大办寿宴...。”严正有些为难地开口道。
“太后七十大寿,按照规章礼法,是应该大办,你说是也不是?”他看了看礼部侍郎,礼部侍郎被他看的一阵发毛,有些结巴地开口道:“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