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和那些人有些不明不白的来往。”
“只是还是没弄清楚,她到底是谁安排来的人,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李忆然:“你这情况很危险的,要不,就对那孩子放手吧。”
流莺却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她必定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奴家....奴家还是想坚持一下,而且...."
李忆然:“而且什么?不会是拿捏了你的软肋吧。”
流莺语塞,李忆然知道,这是猜了个正准。
“哎,你这...."
她刚想着继续劝说几句。
却突然发现,屋顶的上面,又出现了一个人的气息。
流莺面色瞬间变了,随手扔出去一个暗器。
那屋顶上的人的气息,竟然藏的比流莺还严实,硬是等到了这人靠近他们二人极近的距离,才发现了。
李忆然懊恼道:“这益州城内,当真处处都是高手。片刻的松懈也要不得。“
只见那暗器在黑夜里一闪。
之后就被那人以巧妙的力度打偏了。
李忆然皱眉。
那人却率先跳了下来,掀开面巾——这不是卫风吗?
李忆然有些生气:“你们怎么一个一个都搞得神神鬼鬼的。”
卫风看起来有些不悦,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忆然确实很少在他身上看到这种明显的,情绪外露。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道:“发生了什么吗?“
卫风却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李忆然无语:”这益州城是不是风水不对啊?怎么来了以后一个两个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她懒得和卫风纠缠。
转头去问流莺:“之前的尸体,处理好了么?“
流莺点头道:“奴家办事,您放心。已经都让伙计们处理好了,保证一个部件都没剩下!”
李忆然嗯了一声:“还是你办事利索。“
流莺却拉着她,神色古怪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倒是有个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