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欢瘪一瘪嘴,“知道了,你不愿意。”
“我不能娶妻,”林得意却一下子又慌了,忙就跟谢九欢解释:“我会害死你的。”
谢九欢:“我俩谁害谁还得两说呢。”
你克妻,我自带晦气,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互相伤害呗。
“你不能这么想你自己,”林得意又说。
谢九欢:“那你也不能这么想你自己。”
林得意急了,说:“你不知道我的事吗?”
谢九欢:“知道啊,怎么了?”
“我会害死你的,”林得意又跟谢九欢强调地一遍。
“知道自己克妻,就放过好人家的姑娘吧,”众人的议论声像一条线,钻进林得意的耳朵里。
“对不起,”林得意苍白着脸跟谢九欢说。
谢九欢手里提着三千两银票,她能从林得意身上看出一种破碎感来,这个十八岁的少年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人们没有主观上的恶意,只是叙述事实,就已经让这少年人承受不住了,八条姑娘的命呢,要怎么担?
“我就问你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