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欢:“我不,我得跟你去江南。”
街上掉盏灯,都往你脑袋上砸呢,你林得意能一个人出远门吗?谢九欢怎么想也不放心啊。
谢九欢的表态,让林爹,大公子,二公子的心头松快了一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种事,他们不希望落到林得意的身上啊。
“可你不是不想去?”林得意眉头都皱起来了,小声跟谢九欢说:“你在京城等我吧。”
谢九欢:“我不。”
林得意:“……”
谢九欢态度这么坚决,他该怎么办?
“父亲,”谢九欢跟林爹说:“我不放心四少爷一个人去。”
林爹说:“九欢啊,这一次是险途。”
谢九欢就不相信林爹这个亲爹,能放心林得意一个人去江南,谢九欢拧了拧眉头,林爹再要这么说下去,就显得假了,您真不想我去江南啊?
“险途的话,不是有护卫吗?”谢九欢说:“我不怕,我也会武。”
林爹说:“你们都坐吧。”
等三个儿子和四儿媳都坐下了,林爹才又说:“我先把事情跟你们说一说。”
谢九欢惊道:“什么?除了熊铠的死外,还有别的事?”
林爹低声道:“圣上和朝廷现在不清楚熊世照的心思,我们也没有办法证明,熊铠死于魏盛文之手。”
林得意:“熊世照会认为是父亲杀了熊铠?”
林爹:“熊铠的尸体被你大哥收走了,你大哥带人走了后,有京师府的衙役,还有九城兵马司的人去了那座宅子。”
“九城兵马司有熊世照的旧部,只要他看见了熊铠的尸体,那熊铠的死讯七到十日 之内,一定会传到熊世照的耳中,”林爹这一回跟林得意和谢九欢分析事情,分析地很详细,生怕林得意和谢九欢听不懂的样子。
“虽然宅子是在魏家的名下,但我一定会被认为是凶手,我不但杀了熊铠,我还想挑拨离间,栽赃魏盛文是凶手,近而达成让熊世照和魏盛文反目成仇的目地。”
“所幸他们到的时候,宅子里没有尸体,也没有血迹,所以魏盛文现在甚至无法向熊 世照证明,他的这个次子已经死了。”
“圣上明日就会下旨,因熊铠无诏入京,将熊铠下狱,圣上和朝廷不会承认熊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