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欢:“以前家里不种栀子花的吗?”
林得意说:“花匠说这花不喜北方的土,所以不好种。”
栀子花喜欢弱酸性的土壤,秦国公府的花匠说不出这么科学的话来,但北方的土不适合养栀子花,这事他是知道的。
“三嫂还说栀子花花色白,不喜庆,”林得意又说了一句。
谢九欢惊呆了,白颜色的花也碍着三嫂的眼了?
林得意:“母亲跟圣上请了旨,圣上派了宫里的花匠来府里种花。”
谢九欢???
这花也不是非种不可啊,而且栀子花要在北方不好种的话,那慈光寺的栀子花都长成花树了,人家又是怎么种的呢?
“去看看吧,”谢九欢跟林得意手拉着手,这花种的这么难,那她高低得去看看了。
“栀子花要怎么种啊?”谢九欢边走边问林得意:“是种种子啊,还是种苗啊?”
这可真把林得意问住了,种花的事他怎么可能清楚。
“行吧,你也不知道,”谢九欢说:“那咱们就去了解了解。”
正愁不知道在吃晚饭前的这段时间里,要干什么呢,这不有事做了么。
等小两口看过种栀子花的地,又跟宫里来的老花匠聊过天,知道栀子花是有种子的,种的时候,种子还得先用水泡过,再放到通风的地方阴干后,才能种地里去后,一下午的时间,就让他们这么“混”过去了。
等到了晚上,乐安公主派人过来喊,小两口才悠悠哒哒地往正院走。这个时候,这二位的心情都很好了,甚至即将到来的江南之行,都没在这二位的脑子里占上地方。
小主,
秦国公府这次的家宴,被乐安公主办成了了全鱼宴,谢九欢看着能坐下林家所有人的大桌,心里猜,林家的人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