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学者们没有多做停留,施术使白谦之短暂失明后押着他离开教室-
轰隆——
视觉恢复时,白谦之已经身在一间狭小石室当中。除却最基本的床铺便池等设施外这里没有任何多余家具,唯一一扇手指大小的窗口似乎也是为了通风才留下。
“在这里好好反思吧。等书院的审判通知下发后会有人来接你参加审判。”
“是是。话说,不能给盏灯吗,最好再有点纸笔或者书。这点人权我应该还有吧?”
白谦之揉揉被弄疼的肩膀,还不忘向学者们提要求。
“……要求合理。给他拿来。”
有人提来一盏灯以及纸笔后,沉重的石门缓缓闭合,与墙壁完全合为一体。
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了。恐怕是利用魔法隔音,会直接变成墙的门也能良好避免逃狱事件。
嘛……似乎是有点冲动过头了。挥拳的时候有注意收力这一点值得庆幸。话说回来,塞西洛夫似乎提到过追是在审判前就不知用什么方法逃走了。书院既然有如此缜密的收监系统,追是怎么做到逃走的?
白谦之在灰白的墙面上四处摸索一通,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点。
嘛,总而言之……先睡会儿吧-
“佩基前辈!您在吗!”
咚咚咚——咚咚咚——
佩基的宿舍门口,已经顾不上礼貌的塞西洛夫把门叩得狂响。
“怎么了。”
还好,佩基在家。
“前辈!您听我说……”——
“原来如此,我了解了。”
知道了来龙去脉的佩基锁门的同时微微叹气。
初见就觉得那个人不好相处,大概就是冒险者之流,海米尔教授居然还肯推荐他成为学者。
原本认为教授的眼光绝不会出错,结果那个人都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