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议。我们愿意证明与这位见习学士的关系。我与他是我单方面建立的从属关系,而两位妹妹和他只是朋友。”
“单方面的从属关系?方便详细讲解吗?”
“当然。我是一个名叫「天空剧团」的剧团团长,我与我的剧团曾蒙受他的搭救。我擅自将他认作伴侣与主人,但这位学士是一位十分尊重、珍视女性的正直之人,从未对我与我的两位妹妹有过过分的举动。作为证据,我们可以出示这个。”
苍露出左腹部鳍翼后的一块朱红色鳞片。在她苍蓝的鳞片中唯独这一块鳞片颜色不同,且比其他鳞片更大更圆润。
有些学生并不明白,这个部位与女子的隐蔽处重要性相当,是绝不能轻易给外人看的地方。而这块鳞片按照习俗是鱼人族与伴侣共度初夜时要由伴侣取下的,鱼人忠贞的证明。当然,若是遇上意外而失身,它也会在不久后自行脱落。
现场又是一片哗然。
“够了!”
在两个妹妹也跟着行动时,白谦之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的低吼响彻审判庭。
“苍,停下吧……你没必要受这种屈辱。就算坐牢也是我的事,我的责任我自己会承担,你们没必要被我牵扯到这种程度。你们不欠我什么,带你们走出帕利露姆的恩情,你早就还清了。”
“恩人,您错了。”
苍转身看向白谦之,佩基和塞西洛夫也扑上去摁住近乎暴走要掀桌子的他。
“不是您牵扯到我们,也不是我们要还清您的恩情。要这么做,是妾身和妹妹们以自己的意愿决定的。是我们擅自想要关心您,这也和您本人无关。”
苍嫣然一笑。
“再说,能被您牵扯到,让妾身很幸福。”
白谦之无言凝噎。
旁听席上的学生们也好似第一次看恋爱电影被震撼到一般全都愣住。
海米尔眯起眼睛露出微笑。
欧文教授的嘴角则抽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