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我看此事不可信,你为李家翻案,案犯却是你的父亲,陈氏你本身又是李家儿媳,是非公道,莫非都是你一念之词。”旁边有人道。
门外舆论又是一片哗然,可不是,那有人自说自演自导的,陈李两家本为姻亲,于今告,互为解脱,哪有这样的道理。
“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大人有人设局,十年为一环,小妇人与其家人都只是其中一环。”
“十九年前,小妇人年方六岁,垂髻之年那知什么事,可是小妇人不一样,小妇人天生早慧,生而知之,极得父亲与家中族人宠爱,当年人和事还能记得,而且家父遗书言之甚细,大人可一一察看,传证人上来,对峙。
另外小妇人与其夫婿李云铮的婚事,也只是其中一环。”
“李家幺子李云铮,自李家出事后飘零江湖,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十七岁时经人指点辗转来到连山村居于后山为猎户。
二十一岁时其叔秦名为媒,我家中叔伯见其居孤身一人 ,在连山村多年性情温厚,勤劳能干,以定居连山村,相近便宜照顾为条件,许下婚事。
其叔允,婚事成,那时他化名为聂铮,婚后其叔远行,不现其身,我与聂铮二人相伴为生,三年无出,直到五年前他突然要去西北参军,我不允。
二人争执,才知前翻皆是谎言,我本孤女,留人不得,求诉无门。我以骗婚为由逼他许下承诺,他安置我后半生,我送他离开,放他自由。
从此荣华富贵贫贱伤残,再无瓜葛。
这是我们婚事由来,证人李云铮,大人可传他对峙。”
陈小婉说的义正言辞,却不知她身边的小四与后堂的小五小六,还有在外的陈家众人全部变了脸,连同那些世家看热闹的人,以及李家众人。
连李二哥都黑了脸,唯有李大将军毫不动色,静静看着场中的一幕幕,若要翻十八年前的案子,为了那三万人给六弟六妹一个公道,唯有将伤口血淋淋的撕开,一点一点的给人看。
众人的诧异还没有退去,李云铮自后堂而出。
“大人,陈氏所言为实。”
众人......这......就很......难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