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死了两个人,我也算立功了吧?反正这引变异兽的活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干,他二当家还用得着我!”男人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开,可身后却传来一道冷漠声音
“才死了两个人就算是立功?你如果将我的脑袋带回去的话,那才叫立了大功...”
男人听到身后的声音,吓得脸都白了,一动不敢动,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既然他没有第一时间将我杀死,那么我就还有用,这样的话...”
男人打定主意,转身、跪下、磕头,一套 动作行云流水,显然这是在末世前就培养好的技能之一,然而还没有等其开口,神奴便果断出手将其一掌拍晕
“审问我不在行...对我说没用...”神奴说完便提起他的裤腰,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这个男人不是像之前那当暗子一样的老头不怕死,还没有等徐虎使出自己的手段,便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除了黑风寨大当家之外所有人的信息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包括他此次前来就是奉二当家的命令
男人叫张恒久,末世前是山林中的一名偷猎者,经常将那些狩猎到的保护动物贩卖到黑市赚取生活费用,直到末世降临他才通过朋友投靠到二当家的手下,变异兽出现之后,因为其对动物、植物十分了解,这才慢慢成了二当家身边的红人
“你们大当家的信息你就当真一点也不知道么?!包括他的长相!姓名!”徐虎实在不相信这家伙竟然连自己营地中的首领也没有见过,于是直接将其一条胳膊拧断
“啊!!!大人饶命啊!”张恒久面色扭曲,痛苦地说道:“我是真没有见过大当家的,除了二当家和三当家,其他人都没有见过大当家的真面目,而且他一直不在营地中,我只是听朋友说有个披着红色长袍的家伙经常来营地中,就连二当家也很恭敬!”
听到这话杨业和徐虎沉默了,按照他的描述,那所谓的红袍男人,应该就是创世集团的红衣主教,只是想不通为何对方要组建这样一个势力,并且表现的如此神秘,与当初杨业和大山所遇到的克里南完全不同
“如此说来...侵犯我们营地的人并不是黑风寨主事儿的,而是那二当家自作主张...”徐虎说完便看向杨业,现在只等他下令,徐虎立刻便会出去纠集人手大举进攻!
“大人!您看...我是不是...”张恒久不顾手臂断裂的疼痛,一脸谄笑地看向杨业,他知道对面这个年轻人才是主事的,年轻人心软,自己只要可怜一些肯定会...
“既然害死了我们营地里的人,就拖出去杀了吧..”杨业摆了摆手说道,徐虎闻言不确定道:“大人,您不是...”
杨业摇了摇头,他知道徐虎的意思是让拿这家伙练功,可他到了炼魔皮中阶之后,这些普通人皮肤上的能量对他起不了多大作用,如果这样大肆杀戮下去迟早会沦为魔头,现在他除非必要不会再动不动在人前展示这一招
因为这些天通过对《无极道典》的研修,他冥冥中明白了在人前展露这有伤天和的一幕,会极大的加重自己身上的孽气,对未来的修行也会造成阻碍
徐虎见状便按照杨业的命令将其带了出去,在营地中心最中央的处决台上,宣读张恒久的罪名,并将其斩首示众,这残忍的一幕不仅没有让众人厌恶,反而全都拍手称快
这几个月的时间下来,众人早已经营地当成了自己的家,胆敢有人破坏自己家庭,定斩不饶,更何况相比起杨业亲自惩罚,砍头已经是比较温和的了
实验室的人手也渐渐地多了起来,经过教导过后的蒋晴,将基因药剂制作的步骤教给了那些对营地几个忠诚的人,他们也不用学习太多的东西,只要学会自己负责的步骤便可
“蒋晴小姐,这是狩猎队送来的心脏,今天刚送到!”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女子带着两个壮汉,抬着一个大筐子走了进来
蒋晴见状眼睛顿时发出亮光,大喜道:“我说这两天怎么没有狩猎队的消息,导致我只能做一些臭老鼠的基因药剂,原来是在忙这个啊!”
“蒋小姐...”女子将狩猎队遇害两人的消息告诉了蒋晴,她顿时沉默了,眼神中颇为落寞道:“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好好相处,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呢?共同将这些该死的丧尸抹除,还世间一片光明不好么?!”
那女子可回答不了这么高深的问题,紧接着何玉的声音便传来:“小晴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算是末世之前看似太平盛世的大夏,那些利益团体都在暗中争斗的不可开交,更遑论现在这没有秩序的末世了,是个人都想做一把当皇帝的瘾,你就不要想这些事情了,还是想想怎么优化药剂的制作流程吧!”
蒋晴回头一看,何玉在那里忙的热火朝天,一边记笔记一边观察着显微镜,还要分心解答她的疑惑,属实很忙啊,蒋晴见状微微一笑,喃喃道:“是啊,我一个女人想这些干嘛,除了给自己平添烦恼外,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里,她便主动接过壮汉手中的大筐子放到了一旁,显然她也注射了基因药剂,没有去走古武那条路
黑风寨中,二当家的脸色非常难看,现在已经超出张恒久回来汇报时间将近一个多小时了,他相信那家伙没有胆量放自己鸽子,那就剩下唯一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出事了
“该死的滨海营地!难道他们真的以为老子是好惹的么?!”二当家站起身来,身周瞬间出现了一股热浪,将身边的兽皮都点燃
“哦?是谁惹我的二当家生气了?”一个披着红色袍子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屋中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只听二当家恭敬道:“欢迎大当家回家!”
“嗯!”红袍男将兜帽脱下,露出了满是疤痕的狰狞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