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中的剑不受影响,那就是上古名剑宝剑。
元镜这时根本就不想再打,打也打不过,又没有克制对方的手段,拖延下去会很不妙。
她此刻只想一走了之,而且哪怕就是死,也不想落在对方手上。
自家此刻衣服七零八落,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被对方看见,对方的眼神可一点都没正人君子模样,既要杀她,又不耽误眼睛占便宜,可想而知活着落入对方手中会是个什么下场。
赵柽哪里知道她心中这些想法,夺命剑法向前攻去,元镜用手上玄铁圆盘遮挡,却是没有一下劈开。
这玄铁坚硬,莫邪剑也无法直接斩断,却在上面划出一条白痕,让元镜心疼无比。
几乎是边战边退,赵柽不由皱眉,对方若手上没这圆盘恐怕早就死于剑下,这玄铁盘却让他有些无可奈何,毕竟类似盾牌,可挡住身前,倘若不求攻击,只求防御,还是可以抵御一阵子的。
而且此刻元镜身体不停倒滑,似是在有目的往某个地点退去,这却是不太好的现象,这柔狼山对方肯定比他要熟,消器什么不说,恐怕安排有退路就不好了。
赵柽心念到此,左手便不闲着,转日针、天蚕丝纷纷使出,这两样本领虽然他练得一般,但却也是会拐弯的手段,倒骚扰得元镜不得不分心来防,尤其转日针,时不时绕去玄铁盘后面胡乱扎上两针,虽然不致命,但也气得元镜心神有些失守。
就这般边打边移动,逐渐地形向高,赵柽见势不对,“唰唰唰”连环三剑,斩得玄铁圆盘火星四冒,元镜却借他的剑力,身体向大后方飘去。
赵柽顿时扬眉,磔磔怪笑:“镜妃要往哪里去,你如今衣不蔽体,还能逃往何处?你不怕被人看见丢脸吗?你不怕李乾顺知道此事吗?我看你不如跪地求饶,本将赏你一件外衣,然后同本将回营与元极他们做伴!”
元镜一路之上都未开口,此刻实在是忍受不住,既然被对方识破身份,又几乎瞅个精光,便也破罐子破摔,怒斥道:“无耻宋狗,卑鄙下流,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于你,方解心头之恨。”
赵柽闻言哈哈大笑:“镜妃何来此言?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却夜晚仗着武艺来劫,如今打不过本将逃跑,自家衣服不结实被树木刮烂,也要赖在本将身上,倘若李乾顺知道此事嫌弃于你,莫不是你还想让本将接盘不成?”
“你,你,你这混蛋!”元镜气得粉面生寒,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什么叫李乾顺知道此事嫌弃,自家让他来接盘?
若是死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死,此事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怎还可能有第三人知道?除非这混蛋故意出去宣扬!
赵柽虽然嘴上胡说八道,但手中脚下却毫不容情,丝毫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