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镜闻言立刻一愣,随即脸色粉红起来,瞅着赵柽咬牙道:“你,你这骗子恶贼不许叫此名字!”
明镜儿乃是她的小字,只有家中亲人才知道,平时呼唤,外人却少有晓得的。
赵柽道:“名字暂且不说,我又何曾骗你,既然知道退出走火入魔的原因,自然要想一法子使用,倘若没有想出来,那此刻放你走了,本王再次走火入魔却如何是好?”
他说着话,眼神往元镜身上打量,元镜身材窈窕曼妙,细腰如柳,颜若桃花,绝色之姿。
元镜见状立刻后退了一步,神情警惕,道:“你……看什么?”
赵柽摇头笑道:“本王还能看什么?本王只是在想法子罢了。”
元镜谨慎地瞧他,半天才道:“若无法子,你便要反悔?”
赵柽露出一丝揶揄:“让你找出原因,那就必然会有法子,否则本王还让你找原因做什么,直接把你绑在身边,随用随取就是了!”
“你你你……”元镜听到随用随随取四个字,脸色立刻大红起来,只觉得这话无耻下流至极,绝不是好人所说。
赵柽伸出一只手往下压了压,继续道:“既然原因在那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上,那很简单,你把这门武艺传授给我,只要我学了,不就解决问题了吗?我走火入魔一但发作,直接用这武艺镇压就是了,也或许只要学会这门武艺,那走火入魔便再难发作,也不好说。”
元镜闻言微微一呆,没想到赵柽会说出这样番话,不过细想之下却极有道理,若真是这门功法的原因,那只要对方学了,便一切可以解决,毕竟自己进行镇压,比再通过一个人从中传递更要简单。
只是一想到从中传递,再想赵柽刚才所说随用随取,都不是什么好词,都无耻下流之极,元镜神色便不自然起来,嫣红过后,冷若冰霜。
赵柽手指轻敲桌案,道:“你现在把这功法传给我,我回去仔细研究研究,如果确实可以镇压或疏导走火入魔,那我回头就放你离开。”
元镜闻言瞅着赵柽,半天才道:“这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是我神鸷宫的镇派之宝,从未传过旁人,历来学此武艺的宫中弟子都曾发过大誓,不会对外人泄露此功法,而且这门武艺对学习者要求极高,也不是人人都能练……”
“行了行了!”赵柽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她的话:“是告诉本王功法,让本王研究出个对策,还是继续留在会州,留在本王身边,由你自己选择。”
“这……”元镜一听,顿时便有些犹豫,她所说的发誓不假,毕竟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这种武艺乃镇派之宝,就算是门内弟子都不轻授,每个学此武艺的神鸷宫门人都得发下重誓,类似人在功在,人亡功亡之类话语。
可若不告诉对方这门武艺练法,就要继续困在会州城内,囚在这恶贼身边,任其采撷,一想到这恶贼口中的随用随取,元镜真想冲上前将对方给大卸八块,方解被欺辱之恨。
“我……”她颦起双眉,心中有些难以决定,毕竟违反师门之誓,便等于叛门,叛门便是死罪,可不告诉对方武艺,那便脱不得身,在这城内也是生不如死。
赵柽眼睛一直在看她,这时道:“若你愿意拿出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练法,我确认无误后,不但放你走,也叫元极与你一起离去。”
“甚么?”元镜立刻一愣:“你愿意放元极离开?”
赵柽淡淡道:“不错,但功法绝对不能有误,但凡有一丝错处,我便先杀了他!”
“你!”元镜咬牙看他,心说这恶贼果然花招百出,此刻居然拿元极来诱使胁迫自己。
赵柽看着她又道:“若你不愿意用这门武艺换取自由也没什么,那就继续留在本王身边好了,不过本王既与你有了床笫之实,便也不好这般没名没分地对外面隐瞒下去,总要给你个说法才行……”
“什么说法?”元镜闻言立刻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惶神色:“赵柽,你什么意思?”
赵柽皱了皱眉:“本王还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给你一个名分!不然继续这样偷偷摸摸,哪怕是为了走火入魔之事,可也对你不公,你放心好了,本王会给一个名分的。”
“我,我……”元镜一瞬间懵了,给她名分?给她什么名分?她可是大夏皇帝李乾顺的妃子,此乃天下皆知的事情,这恶贼要给她什么名分?
赵柽摸着下巴缓缓道:“本王会明媒正娶,大操大办,将你娶过门来,这样以后走火入魔之时,不必再偷偷摸摸都地行那耳鬓厮磨之事,光明正大便是,对你也公平,你也不用再想什么被本王欺负侮辱了,既然娶你过门,你便是本王的人,谁也说不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