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镯放到周暮行的手里:“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和别的女子没有保持好距离,才惹你奶奶生气,你可千万不要重蹈爷爷的覆辙,千万不能做让眠眠皱眉的事。”
周暮行拉过江眠的手,把手镯戴到她手腕上,八卦的说:“我听奶奶讲过,那时候他们新婚,爷爷心思不定,借着做生意的由头,去见以前的青梅竹马,被我奶奶知道了,闹得可凶了!”
周云朝眉头一皱,辩解起来:“奶奶胡说八道的,其实我早就对她一见钟情了!什么青梅竹马乱七八糟的,根本就不是,那女子就是个娃娃亲,后来建国了,那些封建旧俗早就不作数了的。我那次是做生意碰巧路过她家,听说她一直在等我,郁郁寡欢的,我就顺道去把话讲清楚而已,这几十年了,我们可再也没见过面。”
他解释得认真,江眠都忍不住跟着笑。
周云朝语重心长的说:“眠眠,我一辈子都只爱你奶奶一个,你爸也是,这辈子都守着你妈,从来没在外面花天酒地过,小暮也不会乱来的,你放心好了。”
江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爷爷,阿暮一直对我就特别好,他不会做那种糊涂事的。”
她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能爱一辈子,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不爱了,她也不会赖着他不走。
她要的是双向奔赴,不是孤独强求。
周暮行道:“爷爷你就别再说了,眠眠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
笑闹了一番,周砚书道:“我已经打电话给律师了,等他整理好我手上的资产,到时候眠眠签字,先把大半的转到你名下,我留一点做我和你妈的养老钱就行。”
“那可不行!”江眠这下是真的慌了。
有代表意义的首饰她勉强还能收,巨额财产,万万不行!
一瞬间她脑子里想了很多不能收的理由,一是这些都是周家的财产,而且还是周砚书夫妇的,她拿,不合适;二是,要是江明亮知道了,不知道要如何来争来骗;再则,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走了,从法律上来说,她名下的财产就有江明亮的一份,她不甘心让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来瓜分原本属于周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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