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语,用短齐的指尖扣着自己的手指,她不点头也不否定,就是碎的无声。
而还未离去,站在床边的陆斯延他也快要疯了!
因为他曾说过啊!
他的爱人在他算计过后,已开始有抑郁的前兆了,不能受刺激亦不能再受到伤害了…
男人拉不出她,只能转身回到衣帽间,他迅速把所有衣柜门打开,抱起全部的白色衣服,一趟趟在通往大床的路途中周转。
他在跑,顾嘉怡她则是在找。
空寂的卧室里异常宽敞,细微的声音也都带着回音,她说:“不是,这件也不…是,都不是。”
可真的不是么?
亲自挑选样式的陆斯延他又哪会不清楚!
纵使白色长裙的裙摆上,没有那个一模一样的小月牙,但许多抱过去的白裙里,它都是纯白没有花纹的。
是顾嘉怡她‘看不见’了啊…
是她看不清了…
衣帽间里陆斯延正扶着柜门,不让自己在此刻倒下,因为他怕自己一但倒下,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男人在喘了几大口粗气后,拿起一件纯白的长裙再次跑回到卧室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