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点闲钱出来做做善事,博个慈善家的美名,自然当仁不让。
可若是得赔上毕生心力才赚来的小半个身家,倒是大可不必贪图那个虚名。
拍卖师笑容淡淡,有一种已经被天价彩票砸中的满足与平静。
“四千万第一次。”
“四千万第二次。”
“四千万第三次!”
“成交!恭喜芬迪先生拍下这件‘瑶光浮白’。”拍卖师一张喜庆的脸上笑得更加喜庆。
珍珠项链仿佛只是一个插曲,却已经彻底打乱了整个拍卖会的节奏。
拍下那串“瑶光浮白”之后,芬迪先生似乎匿去踪迹,并未再对其他藏品出手。
喊出天价却没有得手的陆瑕,成功地成为了众人眼里的重点关注对象。
许多纵横商场多年的老江湖,显然已经认出了低调的陆氏总裁。
拍卖之余,更多关注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的身上。
刚刚回到陆家不到两年,便已经全盘接手陆家盘踞在各个行业的生意。
又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将陆家岌岌可危的海外事业重新收回股掌之间。
同在商场上厮杀,谁不想搭上陆家这艘庞大的舰船。
不在未来合作伙伴面前丢脸,是那些商贾未曾言说的一个共识。
另一方面,参加当晚慈善拍卖会,多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陆瑕一举牌,名媛们就不说了,却彻底把后面的名流绅士架到了火上烤。
同样是男人,谁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那串珍珠项链的价格,确实有点儿不行。
但是他们,绝对不可以一直不行。
虽然那个男人俊逸矜贵得过分,也着实有钱,其他人虽然气质财富均不如他,也是有善心的好吗?
这行善积德的好人好事,决不能给他一个人做绝了。
面子,更不能只让他一个人挣了。
这是在场的所有男人,不谋而合的统一决心。
但凡众人看上点什么,陆瑕但凡稍微抬了抬手,众人的心跳都要狂飙到三百迈,幸好他没那个跟众人争抢意思。
“冰透飘花翡翠白菜,捐献人汪博鑫先生,底价二十万......”
陆瑕举牌示意,两百万。
有人试探着抢了一手,两百一十万。
然后,就是一阵短暂而漫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