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算是……古风+戏腔的吧?”听完了之后,崔文泰很是罕见地现出了一脸的凝重之色,“这风格倒是挺另类的……看来那个姓马的老杂毛,还真用心了呢!”
“不仅如此……”高舜英女士亦是眉头紧皱道,“马卫国老先生甚至还特意艾特了大巫师……”
崔文泰赶紧点开那首《关山忘情》的歌曲简介,只见那简介的最后赫然标注着一句——
仓促之作,还请大巫师指教!
“这特么的能忍?!”崔文泰当即勃然大怒,“兄弟,办他!”
巫君宝却很是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我咋觉得你这语气,就特么跟那啥似的——
狗子,上!
“……”
随即,崔文泰自己也似乎察觉出了刚才话语中的不妥,于是赶紧冲自家兄弟讪讪地笑了笑,继而又赶紧解释道:“其实我本来还想着那啥……得饶人处且饶人呢……把这第三十名的位子让给他们也罢!可这孙贼实在太特么可恨了!居然敢如此挑啊逗……不是,如此挑衅我等!”
“其实这首歌倒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古风+戏腔,充其量也就是个伪古风+伪戏腔吧!”高舜英女士依旧是眉头紧锁,“只可惜,如今袁叹老师已经退隐,顾东山老师也不敢保证出手必胜……毕竟,马卫国的名号可比顾老师响亮啊!”
“这有啥可愁的!”崔文泰很是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随后重重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豪气干云道,“咱这不还有我兄弟在呢嘛!只要放……咳咳!只要让我兄弟出手……”
巫君宝很是膈应地将对方那只爪子,一巴掌拍开!
“你看你这人,我就轻轻拍了拍你……”崔文泰一脸委屈道,“你干嘛……”
巫君宝的面部肌肉,顿时一阵剧烈抽搐——
你特么要是话末再来一声‘哼哼哎哟’,我特么就直接抽死你!
“……”
为了将身边那个二椅子赶紧打发走,巫君宝强忍着满心的不适,以一个单身犬的极限手速,当场写下了一首歌——
《关山酒》
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
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
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
“这歌的旋律听着倒是挺洒脱,也挺豪气的……可就是为啥这歌词,听起来给人一种不知所谓的感觉呢?”将那份曲谱细细看过之后,高大姐仍是紧紧皱着个眉头道。
“我也觉得这歌词……挺特么乱七八糟的!”崔文泰伸长了个脖颈子,看着高大姐手中的那份曲谱,搓着牙花子道,“这能把老马那首歌给干趴下啊?”
“其实这些伪古风,伪戏腔的歌,听得也就是其中的一个调调,至于歌词,实在没什么深度……”高大姐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随后又说道,“就像马卫国老先生的那首《关山忘情》,他自称是仓促之作,其实歌词也是一种淡然无味的感觉……”
“那你这首歌,打算交给谁来唱?”崔文泰问向自家兄弟道。
“就马奕吧!”巫君宝笑着回道,“他在之前的那首《缘分一道桥》中,表现得还不错,高低音的过渡和真假音的转换,都是可圈可点的……”
“这样也好!”高大姐点头赞同道,“马奕和对方的那个季坤,名气段位什么的,都差不多,这样对阵下来很是公平,既不欺人,也不会显得我们藐视了对手……”
“说白了,那就是菜鸡互啄了呗?”崔文泰一言定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