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之前本打算将此地辟为森林公园的,奈何土壤实在贫瘠,酸碱度失衡且不说,沙土地混杂着黏土地,种啥啥不成。
即便投入巨资进行土壤改良并植树造林,最终的成果也就是眼下这稀稀拉拉的可怜情景……
“……”
“我觉得你三舅比你还要英明神武,当初怎么就相中了这么个鬼地方?”望着眼前那东一片西一片,稀稀拉拉的针叶林,阔叶林,落叶林……巫君宝很是好奇地问道,“虽说地盘实在不小,只是先期投入和后期改造什么的,那花费绝对得是一笔天文数字吧?”
“你不会当真以为,他们几个杀才当真就是为了圈地谋财,或是赛马赌啊马的吧?”崔文泰轻笑一声道,“特么其实就是扎堆儿过来耍钱的!”
“买下这片荒地倒是没用几个钱,不值得也不好从中动什么手脚……”
“可是其中的马匹买卖就不一样了啊!”
“我这么跟你说吧……”
随后,崔文泰很是耐心且隐晦地给自家兄弟道出其中的些许门道。
“比如说哈,你有一大笔钱,在国内花不完了,于是就想要去国外祸祸……”
“可又不好明目张胆地转去国外,于是就以股份投资的名义,搞了这么个马场……”
“然后马场拿着这笔钱,在国外购置了价值不菲的马匹……”
“于是乎,国外价值1000的马匹,最终1000万成交……”
“又于是乎,这笔钱经过了反复缴税后,最终彻底洗白……”
“最后于是乎,你成功把手里花不完的钱钱,干干净净地转去了国外……”
“同理,你若是在国外发了笔横财,想要干干净净地转回国内的话……”
“那就在国外办个马场,然后把价值1000的劣马,以1000万的高价售出……”
“……”
“也就是说……”巫君宝轻叹一声道,“你三舅几人,其实在国外也有个马场……”
“嘿嘿!”崔文泰咧嘴笑道,“合法经营,依法纳税呀……虽说这其中丢了许多税钱,可最终国内国外的钱钱,那都是干干净净的呀!”
“那你三舅这里,有什么汗血宝马纯血马么?”巫君宝转开话题道,“他们平时也玩儿什么赛马赌啊马的吧?”
“看来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全特么对牛弹琴了……”崔文泰很是遗憾地撇了撇嘴,“哪有什么赛马赌啊马?都是耍钱的工具啊,大哥!再说了,那些所谓的汗血宝马纯血马,其实都是些病秧子,正经人谁玩那玩意儿啊!”
“那咱还来骑的什么马?儿童摇摇马啊?”巫君宝满脸失望道。
“大哥啊,正经人哪有真心过来骑马的?都是奔着社交,奔着搞钱来的啊……”崔文泰很是无语道,“当然了,像样儿的马匹还是有的,好歹也是个正经的马场,总不能让人来了骑羊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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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么一说,其实就是一群蛀虫借着跨国贸易的名头,肆无忌惮地转移……咳咳……耍钱罢了!”巫君宝很是鄙夷地斜了一眼身边那只小蛀虫,“国家的财富,人民的血汗,最终却被你们换回了一堆国外的破烂儿……与你为伍,深以为耻!”
“话不能这么说!”崔文泰却很是不以为然道,“我们偶尔也会把国内的破烂儿……咳咳……国内的瑰宝,天价卖给歪果仁!”
“嚓!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不会是把老祖宗留给咱的大宝贝,都特么倒腾去海外了吧?!”巫君宝惊怒。
“瞎说什么呢!”崔文泰翻着白眼儿解释道,“存世超过百年的物件才算是古董,咱可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只倒腾一些当代或现代的大宝贝……”
“当代或现代的……那才能卖几个钱?”巫君宝很是不解道。
“看来,你对咱大东华帝国的文明与文化的价值,很是不自信啊!”崔文泰轻笑一生道,“古董级的昌南、玉溪、江山青花瓷,价值亿万且不说,就算是当代出产的精品青花,对歪果仁来说,那也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更遑论那些古董级的书法墨宝了……咱远的不说,就说卢思行他爷爷吧,去年一副水墨画在国外卖出了700万的天价!”
“700万一幅画?!”巫君宝惊了,“难道买家是酆都大帝?支票兑换是通过天地银行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