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温家。
温家祖宅的后院,这些天正大兴土木。
倒不是修葺屋舍,而是在后院扩建出来一间十四五丈见方的巨大牢笼。
笼子建好后,除了温临和温壶酒、温步平三人外,谁也不准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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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宣称,是从鹰愁涧捉了些极为罕见的毒蛇毒蛤,为防不测才专门搭建出养殖用的笼子。
实际上,这间巨大的牢笼是用来试验药人之术的。
“爹啊,三个人还不够?我去哪给你抓十五个?”
“上次这三个都费了好大劲才从岭南府外二十多里迷晕了送回来的,您这是让儿子犯错误啊!”
牢笼里有些昏暗,温壶酒翘着脚靠在椅子上略显无奈。
温临正戴着一双蟒皮手套,轻手轻脚地将一瓶瓶药汁倒入个石头瓮中,接着便抽出银棒搅拌起来。
紧接着,一股诡异且令人迷醉的药香便飘了出来……
温临皱了皱鼻子,随后嫌弃地看了眼儿子冷声道:
“别跟我这倒苦水,上次那三个家伙明明是岭南府有名的三只手(惯偷),你骗我说是苏信大营里来的斥候!”
“你当老爹我傻吗?我不傻!我今年才六十七,一点也不糊涂!”
“跟你说了多少遍,钊儿交待过咱们要用苏信手里的兵,不要去动那些小民百姓,有伤天合!”
说完,温临走到笼子里面,单掌一翻内力吐出将旁边的蜡烛引燃。
借着烛火,看到三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被五花大绑捆在铁柱子上。
温临指头在第一个人身上连点,将他唤醒,紧接着那东西便发出一阵狂躁的嘶吼。
这嘶吼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动静,反倒是像山野里的野兽,将温壶酒给吓了个激灵,洒了满怀的酒水……
“爹!你快让那东西闭嘴……吓死我了!”
温壶酒抖落着身上的酒水,埋怨道。
温临根本无暇理会他,一只手铁爪般扼住那人的喉咙,随后提起是石瓮将里面的药汁给灌了下去!
那人喝下药汁后,更加狂躁起来,将身上的铁链挣得咔咔作响,似乎手指粗细的铁链随时都快断开!
温临抬手按住那人的头顶,手掌内力吐出压制住了他的躁动,随后回身对温壶酒笑道:
“哼哼……这些东西现在的潜力越来越强了,连我的功力都要止不住他们了!”
“如果能批量制造这种不下地境的药人,那天下可真要被我们温家掀起点风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