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这伤,瞧着像是遭人谋害。
以燕寒的身手,让人伤到腰腹之处,怕是没有那般简单。
“今日突知上次侥幸逃脱的安槐王之子安冥逗留在北辰边界处,且有意欺害我北辰百姓。”
“事出紧急,得父王之令后我便带了几个暗卫悄悄前去查探,谁知刚出了都城,就落了他的圈套,我这伤便是他手中利剑刺的。”
“好在长宴途经此处回北辰,才得以擒住安冥,铲除了余孽。”
他语气平和地同她说了来龙去脉,芙礼听完眉眼间皱得越发深。
她此刻只听得利剑所刺,其余好似都已不关心。
尚且不说是利剑,能从边界处赶回都城,忍到府中才让府医处理伤口,怕是这伤口早就撕裂开了许久。
难怪方才府医手中那棉布满是鲜血,怕是他受了伤,也没去同旁人说,就这般忍着回了府。
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犟什么,又这般着急去作何。
她忽地有些气狠狠地说着,“这乃是利剑所伤,且还伤及腰腹,定是痛得厉害,殿下竟还能忍到府中才处理,真就一点都不关心自个的身子。”
就算他再皮糙肉厚,也不是这般造的。
“不过一点小伤,想着早些赶回,没想那般多。”
燕寒身为将军,打斗受伤常有,于他来说,只要不会危及到性命之伤尚且都是算小的。
但是也没去顾那般多,回府路上才发觉腹处血迹斑斑,疼痛缓缓传了出来。
回了府中若是这副模样,怕是要叫她害怕担忧。
索性才去了西厢房,想着让府医处理完伤口便去看看她,没成想先把她吵醒了。
“殿下真是不心疼自己,那一块块白色棉布都沾着血,这伤口得多深才会这般,方才芙礼问府医伤口情况之时,殿下还不肯让他说出实情,那你这般又不关心自己身子又不让别人关心,哪能好好……”
芙礼话还未说完,男人的俊脸倏地放大,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浅浅喷洒在她的脸上。
高挺地鼻尖被他蹭了蹭,下一秒,带着温柔地吻落在她的唇瓣之上。
吻住了那喋喋不休且充满担忧之意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