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越了界,发了疯的想要得到她。
季子晋手段狠辣,自私至极。
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但他从来不会去考虑是否合适,别人是否同意。
就譬如芙礼不喜他,不愿与他在一起,他便会不择手段地想要去得到她。
得不到,那就让她也同自己一样难受着。
他再次靠近,脸上表情狰狞着,一字一顿地说道, “顾氏千金顾璃,昭宁应是知晓孤与她的婚约了吧?”
芙礼忽地抬眸看她,神色有些无措。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知道顾璃与他的婚约才是。
她身处北辰,若是无人告知,怎会去知晓南都之事。
可从季子晋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好似笃定了她知道这件事般。
那眼神,不着痕迹地直击她、拆穿她。
“本宫怎会知晓此事。”
芙礼紧张的情绪如波涛般汹涌,她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压下内心的慌乱。
“怎会知晓?”
“她消失了这般久,你回南都她也回了顾府。”
“你私藏于她在北辰,真以为孤不知道?”
季子晋脸色狠狠地沉下去,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地痴狂,“昭宁,你不愿让孤好过,孤也不会放过于你。”
只瞧见他的手倏地抬起,朝芙礼白皙的脸上伸去,“明明只要你乖乖听话,从了孤,便不会有往后这些事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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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不用去和亲,那顾璃也不会被我逼迫。”
他说着,像是下了狠劲,大掌掐住芙礼的脸颊,低吼了句,“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孤的话!非得让孤逼你!”
芙礼本想偏头躲过他的牵制,可终究是力量悬殊,还是被他擒住。
乖乖听他的话。
季子晋真是疯了。
疯得彻底。
在他十八岁被皇上罚跪至倒地的那年。
十三岁的她只不过是出于好心,替他撑了下伞,又陪同在他身旁,劝说了一番。
那时的她,怎会去想那般多。
举手之劳罢了,却得来这些痛楚。
上次被他逼迫之时芙礼才得知他是从十三岁那年撑伞之事后对她产生了异样之情。
但季子晋这突然而生的异样之情,却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困扰。
那些病态且疯狂的做法,怎会是真正心悦一人所能做出的!
他说他心悦她,可又欺负于她。
逼迫她、伤害她身边之人。
他就是个疯子,只为满足他自己心中对于皇位,对于她的欲望。
季子晋就是那能够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之人。
都知道南都大皇子乃是被公孙一族逼得成了疯子。
可逼他最深的,是季子晋。
“昭宁啊昭宁啊,过了今日,孤于顾氏的婚书便会昭告整个南都。”
“你那好姐妹,可就要替你好好的…留在孤的身边了!”
他说着,倏地笑了出声,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之笑。
季子晋的目光阴冷,闪着邪恶的光芒。
脸颊的痛楚渐渐传开,她眉头紧蹙,大声喊了句,“放开我!”
听到顾璃即将要同他成亲,芙礼气得眼含水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呼他的名字,“季子晋,你真是疯了!”
“孤是疯了!”
“孤只不过是心悦你,想拥有你罢了!”
他猩红着双眸,疯狂的风芒从他眼中一闪而过。
此时的季子晋,就像一只堕落的疯狗,不愿受任何的束缚,只为满足自己的邪恶欲。
心悦她。
拥有她。
同他一般说过心悦于她的燕寒。
何时有做过一些不尊重她之事。
心悦一人。
应当是向燕寒那般——
让她逐渐自信、给她底气、令她拥有无限的安全感。
而不是像季子晋这般,只会逼迫她!
强制她!
令她无路可逃!
燕寒的爱意才是真真切切的。
季子晋终究,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为了得到她。
留住她。
都不能称之为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