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死了。
死得意外却并不突然。
他早就在等这一天。
等着见到谢循舟,把那些所谓的阴谋告诉他。
可是他疯得太久,以至于只记住了一个“林晴”。
他甚至连林晴的样子都已经忘了。
生也林晴,死也林晴。
……
谢峥的尸体被火化了。
没有人想要拿走他的骨灰。
谢循舟在卫生间处理了很久。
身上的血腥味和黏腻感令人作呕。
谢汀晚听着里面越来越大的水声,坐在椅子上,从烟盒里面倒了一支细烟。
她没有点燃,就夹在指尖,垂眸看着。
“嗡嗡——”
手机震动起来。
她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
“小姐,季郁住在宁江的栖湾园,保镖保守估计应该有五十人,两小时换一次班。”
还真是森严啊,季郁在防什么?
听说他在宁江的生意越做越大了,甚至宁江的财经报道上还写着“季总将不日回到瀚城重建辉煌”。
摸出个打火机,把细烟点燃之后谢汀晚才说了句,“别的呢?余媛孩子生下来了?”
“生下来了,但……”
那头顿了顿,“有传言说孩子死在腹中,是个死婴。”
“传言?”谢汀晚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