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还要三连问:“主人,呱呱笑得合不合格?够不够坏?帅不帅?”
然后就见诗诗举的不是拇指,而是三根手指,一根手指回答一个问题,冲天的肯定。
呱呱嘎嘎乐,“你那么漂漂,我这么俏俏,咱俩真合拍。”
谢临:......明明是爽朗的女音,他怎么听出了情敌的意味?
这玩意是诗诗尸化前造的。
人家都说养的小狗随主人,它这么离谱,难道是因为诗诗正常时也是这个毛样?
她不是科研人员吗?
科研人员不应该是严肃古板的性子吗?
就像沈老和唐老。
他悄悄看一眼坏笑一样样的一人一机,总觉得继丑丑之后,他的脑子会更不安宁。
这是个呱噪机。
那人慢一拍反应,呆呆地看一眼两只血淋淋的脚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然后又遭到来自机的嘲笑。
“主人,他好傻哦,小伤口,正常人大脑皮层传递痛感在0.15秒内,感观灵敏的甚至提速10倍。”
“这么大的创伤,居然超过2秒才有反应,我怀疑他是个智障,对方心太大,派个智障来搞事。”
诗诗好多个字没听懂,两眼迷茫。
呱呱掩饰住眼底的心疼,很贴心地简化,“就是笨蛋的意思。”
主人,有呱呱在,你的超脑会回来的。
诗诗这下听明白了,重重点头。
“嗯,他是笨蛋,诗诗才不会像他这样。”
“对,我家主人最聪明。”
谢临脑海很不合时宜地出现火车的一幕,脑袋撞床板。
她喊痛的时间好像似乎大概率不止2秒,咳咳,他不敢说。
拿着藤条待命的邓鹏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距离,那准头,就随意一扔,正中脚心中央,他一个狙击手都做不来。
嫂子,请收下我的膝盖。
把两人捆结实了,一人嘴里塞一把草就扔到了一边。
“临哥,那个架火堆的男人呢?”
他只是绑个人而已,下面的人就不见了?
“被逮了。”
小师的杰作。
他把自己弄得湿哒哒的,冲过去抱着一个医生的腿就喊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