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伸手揉了揉自己抽搐不已的眼角,倒是没有说什么。
乌惜文迈步走到桌前,堂而皇之地坐在杜衡和明之武中间,提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下之后,才在杜衡幽怨的眼神和明之武无语的眼神中拿出一管密信,放在桌上。
一见那密信上紫色的火漆,明之武便失态地瞪大了眼睛,“这是、最高级别的……”察觉到杜衡还在这里,他急忙吞下后面的话,而是急急地伸手拿起来,一边熟练地拆解一边不满地冲乌惜文问道:
“我俩明明一直在一起,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收到的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乌惜文挑起眉梢,“谁告诉你这是路上收到的?”
他倾身上前,靠近明之武的耳侧,压低了声音道:“你我接到命令出发之前,我便已经收到了这封信。”
杜衡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碍眼。他如坐针毡地等了一会儿,见这两人还在对视,心急如焚的他只好假装嗓子不舒服。
“咳咳——”
听到这声咳嗽,明之武迅速推开乌惜文,嫌弃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满道:“说话就说话,离老子这么近干嘛?口水都吐到老子耳朵上了,啧。”
乌惜文:“……”
杜衡:“……”
“咳咳,那什么,”杜衡又重重地咳嗽一声,然后指着明之武手中已经展开的信纸,语带疑惑:“这是什么?是能医治君上的药方吗?”
乌惜文摇头,“我也不知。这信在我手里待了许久,今日却是第一次被打开。”
明之武把信纸铺在桌上,一字一句地读:“既已打开信纸,想必你们两个已经抵达目的地。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件事关乎公子,你们几人务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