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可这里不是有灯么？”

陈珩微微皱眉，他立刻觉察到了奇怪之处，他迅速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灯。灯是比较老式的灯管，微微泛黄发暗，不够明亮，但是房间里的构造还是能看清的。

老严这话一出陈珩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他问道：“老严，关掉手电筒，你眼里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老严也迅速意识到了现在情况不对，他不假思索地照陈珩说的做，并且回答道：“我现在看到的房间里非常暗，因为门关着，而且也没有窗户，我只能很勉强地看到铁架子的轮廓。”

“灯呢？你能看见灯吗？”

老严低声回道：“这房间还有灯？”

“这是几？”

陈珩竖起两根手指，伸到老严面前。老严眨了眨眼睛，使劲瞪着陈珩的两根手指看了一会，才说道：“二？还是三？我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

“靠过来。”

陈珩说道，老严立刻听话照做，他把脸凑到了陈珩面前。

陈珩接过老严的手电，他举起手电，撑开老严的眼皮，仔细查看着他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