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应该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
她感觉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宴庭深也就只有在来这里时,才会想起她这个人。
不过,想不起来也是对的,谁会总能想起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呢。
但她对那些花真的很感兴趣:【宴大爷,我能知道,你那些花都是从哪买来的吗?】
“那不是买的。”
【嗯?】阮小莞不懂,【那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宴庭深没什么情绪地跟她解释,“我请人特意在郊外种的。”
阮小莞闻言兴奋地睁大眼睛,【那么多的种类,岂不是得有个像农场一样大的地方。】
“差不多。”
【天哪!】阮小莞惊叹,【那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宴庭深沉默两秒,【那里位置偏远,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去。】
阮小莞望着他冷硬的五官,贝齿咬了咬内唇:【宴大爷你可以带我去吗?】
她比划完,莹莹的水眸眨也不眨地盯着男人看。
她想要去看看培育那些花的地方,也想要见到他,听听他的声音,看看他的人。
可,他接手了宴氏,应该会很忙,不,不是应该,是一定会很忙。
大舅舅就是最好的例子啊,一年到头,就没见他有几天是闲的。
这样想着,又眼看宴庭深半天都没回答,阮小莞忙对他比划着:
【我随口一说的,宴大爷你不要放在心上。】
宴庭深,……
他薄唇动着刚要开口,门外就传来管家的声音。
“霍总回来了。”
音落,霍砚森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两人视线内。
后者这时也看到了他们,而灯光虽然不如白昼那样亮堂,他也清晰地看到了阮小莞看向宴庭深时那直白又克制的眼神。
不动声色地走过去,霍砚森目光落在宴庭深身上,“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宴庭深回复着他。
【舅舅。】阮小莞乖巧地对霍砚森叫了声,见他眼神扫向自己手上的红包,她忙指了指宴庭深道:【这是宴大爷给我的压岁钱。】
霍砚森嗯了声并未说什么,很快,两个男人便边聊着公事,边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阮小莞跟在两人后面,很想管住自己的心,可眼神总不自觉的就要飘向宴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