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苇大笑:“有种就问罪呗。废话真多。”
“你什么态度?”
小苇站起来:“我就这态度。你咬我呀。”
边说边回房间,使劲将门关得山响。
瘦长脸气得暴跳如雷,当即喝令带来的警卫砸门抓人。
桂秀挡在门口:“谁敢动手试试。”
国字脸忙拦到面前:“都别冲动,等我们回去开会研究了再说。”
瘦长脸怒问:“她要是畏罪潜逃,你负责?”
国字脸正式道:“我可以负全责。要不是小季那些粮,那边会饿死很多人。”
“饿死多少人都没关系,关键不能在政治上犯错误。你明白吗?”
“人都死光了,还怎么搞政治,治理谁?”
“那也是政策法规的事,我们必须执行。”
国字脸很是愤怒:“谁也没权利草菅人命。她可是省军区重点保护的对象,我们可不能意气用事。”
“你敢无视上面的政策,就不怕被撤职查办吗?”
国字脸不屑:“自古就没有救人获罪的道理,如果这样,这干部不做也罢。”
瘦长脸恨声说:“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接受处分吧。”
等几个人怨气满满地离开,桂秀气得六神无主:“这特么算哪门子事儿,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苇却看得很开:“我们的千古特色就是不需要精英,只需要听话的奴才。只要能维护统治,人命,法律,道德,道理,都是个屁。”
桂秀感叹:“你说的这些,以前我不信,现在由不得不信。”
被强行隔离的钱秀文进屋,问了经过,苦笑说:“主要是,小苇救人功劳太大,让上面的领导心里不平衡。本该官方的丰功伟绩,怎么能让小丫头给抢了,不收拾你收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