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具体细节,小苇像被吓傻了,除了发抖就是摇头,不再发布半点信息。
几个人小声嘀咕几句,然后,小苇被抱到另一间禁闭室。
到中午,有人送来了一包衣服和鞋子,看是自己的,小苇总算放了点心。
看来自己这次又死不成了,那就先吃饱穿暖再说。
午饭后又有人来盘问了几分钟,小苇一问三不知,只是痛苦万分地摇头,只好作罢。
盘问的离开,碧玉终于进来,一下子扑到床上,抱住小苇泣不成声。
小苇小声骂:“我还没死呢。”
碧玉说:“桂秀也被隔离审查了。听说国字脸已经去了省城,说一定要给你们伸冤。校园里几千学生已经去市委声讨。”
小苇摇头:“抓我的程序没问题,没必要兴师动众。”
看到小苇两腮肿起,碧玉恨声问:“他们侮辱你没?其他有没有受伤?”
“皮囊而已,我不在乎。”
话虽如此,小苇不自觉因疼痛皱眉还是让碧玉不放心,非要检查不可。
小苇的左小腿已经高高肿起,女得那一脚显然不轻。
碧玉咬牙问:“谁干的?”
小苇小声地答非所问:“我现在最想收拾的是抓我的四个,还有领头的,包括这里的领导,我要他们不得好死。”
小苇没提审讯她的两个,毕竟人已死,账已尽。
碧玉点点头:“我这就出去告诉他们。”
小苇凶狠地说:“不用别人,我要亲自动手弄死那几个流氓。”
碧玉同样答非所问:“他们让你安心养伤。”
毫无顾忌地冲进姑娘房里,衣服都不让穿就抓人,还故意让人挨饿受冻,简直毫无人性。
即便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即便小苇大妈不是什么淑女洁妇,不在乎普通的侮辱;即便这样的操作后来会更甚更泛滥更普遍,小苇大妈也忍不下这口恶气,哪怕以命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