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教什么,和陌生人过一段时间,应该有所收敛。主要是你这家伙比较冷艳,不怒而威,肯定禁得住。”
“表亲而已,何必这么上心。”
“姑姑对福根有活命之恩,不能不帮。”
“抽空带过来看看再说。”
音乐确实能磨炼人,徒弟耀庆就是明证。
文艳八层就是看在这点上,才有了此等想法。
隔天,文艳就带着男孩及其父母过来。
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不合身的新衣,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土气。
小苇静静地看着小勇,两秒就看得他不敢对视:“叫什么名字?”
父亲赔笑着抢答:“小勇,李小勇。”
小苇眼一瞪:“自己说。”
男孩几曾见过短发参差不齐的女性,一看就不是正路人,何况小苇全身洋溢着冷气和杀气,只敢低头咕哝一声。
“听不见,大声点。”
“李小勇。”
小苇冷哼:“蛮听话的嘛。我坐牢的时候,里面那些小卡拉米,随便一个都比你厉害,照样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你这种,毛都算不上。”
父亲变了脸色:“姑娘,你——坐牢?”
“怀孕了,现在是假释阶段,还有好几年才能坐完。”
母亲吓得瞠目结舌:“犯了——什么罪?”
小苇故意轻描淡写:“小事。就杀了几个人而已。”
文艳见小勇父母看自己,也淡淡地补充:“要不是怀孕,早被枪毙了。对了,听说枪毙的时候,能把脑袋打开花,是不是真的?”
小苇随手抓起桌上的西瓜往地上一摔,碎得四分五裂:“就像这样子,挺好看的。”
所有人全被吓得一激灵。
文艳恨不得用眼神把小苇剐了:让你装杯,没让你装这么猛啊。
三岁的小记苇小嘴一撇,眼泪夺眶而出,却没哭出声。
姜英英骂道:“臭丫头,好好说话,别吓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