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强在边上补充:“是有点像和尚念的梵文。”
小苇瞥了他一眼,满满的怨气,不予理会,只对文艳说:“有事?”
“星期天能有啥事,再来学学粤语歌。你刚排练的,真的是经文?”
“如假包换。”
“卧槽。没见过把经文唱得这么好听的。”
“你没见过的事多着呢。有屁快放。”
“切。开始搞经文了,你不会真要做尼姑吧?”
“正有此意。明月相陪,清风作伴。梵音一曲天近树,佛光万丈水朝宗。”
“我去。这就皈依佛门了。小苇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你牛。”
碧玉上前看看文艳和苏大强,又看看小苇:“这两货怎么搞在一起了?”
小苇抬手摆了摆:“淡定。在这个伟大又神奇的地方,发生任何事都不应该感到奇怪。”
碧玉作恍然大悟状:“确实。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这两货做不到的。真心祝贺。”
苏大强刚开口解释,文艳已拦在他前面,手一伸:“贺礼拿来。”
小苇大笑:“看看。这绿茶婊的道行已经深不可测,你还是太嫩了。”
姜英英拉着记苇叫干妈:“你可以相信绿茶婊居心叵测两面三刀,广撒网,勤养鱼。但不能怀疑绿茶婊会冒死犯险,不顾脸面。”
结了婚的文艳不可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至少是现在。
文艳更装着乖巧的样子:“姐姐简直一针见血,入木十分。小妹给姐姐请安了,咱姐妹不和晚辈一般见识。”
绿茶也凑到前面,红着脸低声招呼:“蒋主任好。我叫绿茶。”
碧玉笑抽:“对对对,你们俩同一个祖宗,多亲近亲近。”
文艳大笑:“想起来了,慰问演出时见过。这么快就攀上了我姐,果然很茶。放着大帅哥不看,单单问候我,是不是想跟我混啊?”
养殖场开会时,小苇也把绿茶带去了。
那天文艳事多,绿茶又刷不到存在感,或者说不敢刷存在感,就没有互相认识。
被说中心思,绿茶脸更红:“不敢。”
文艳小脸一板:“不敢不等于不想,对吧。”
姜英英故作生气:“行了。给我的关门弟子留点面子。”
“姐什么时候收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