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不到真正的无法割据的爱这一步,但一定是在乎的。
盛景炎低头,两人距离很近,他眼眸闪烁着微微的星光。
“我要吻你了。”
他这样说着,也真的吻下来,吻得温柔却又缠绵。
两人纠缠到一起,房门被关上,肌肤贴着肌肤。
外套一件件脱落,从房门吻到床头,暧昧的灼烫的呼吸和温柔得几乎要将人溺死在其中的热吻。
她轻喘着,手撑在盛景炎胸口,触摸到些许湿润。
是血。
她喉间微微发堵。
“不能继续了。”她推拒。
“可以的。”盛景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我可以。”
“你不可以。”
许愿抬起自己的手,上面是他渗出的殷红鲜血。
盛景炎顿住,许愿已经后退几步。
“我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她腹中还有傅京礼的孩子,盛景炎身体都还没养好,怎么继续?
盛景炎眼底的热意都渐渐褪去,他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声音却还是带着笑的。
“是我一时冲动,你别在意。”
明明在流血的是他,却还是在向她道歉。
许愿垂眸,心口像是在轻微的发烫,烫得她心口难受起来。
“坐下,我去取药箱。”
男人十分乖巧,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惹怒她,十分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却落在胸口不停渗血的伤口处,带着几分懊恼。
若不是因为这伤,恐怕今晚……
也不对,做不到最后,说不定叫停的还是他。
盛景炎轻啧一声。
“你是怎么从云尚逃出来的,我不是都已经让江医生安排人看着你了?怎么还能让你逃出来。”
盛景炎揉捏了下自己的右臂开口道:“我去找了江惊蛰,跟她说我想见你,江惊蛰就让我坐着轮椅出来了。”
他说着,目光落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