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旗帜上写的是楚“楚?楚青钺不是被我们王子引到十里坡去了吗? ”战马上的大将露出惊慌的神色。
“但那战旗上的确写的是楚字。”
那北戎大将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却有些不敢置信,那人不是说重伤卧床,一直待的屋内,连门都无法出吗?
战场上,鲜血飞溅,染红了大地,生命在这一刻如风中残烛般脆弱。但无论是进攻的敌军,还是防守的大周士兵,都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都用自己脆弱的生命,为身后的家国拼一个未来。
“冲”!
高大的战马上,端坐着一个高大沉稳的身影,本该在甘州养伤的楚青钧,居然带着一队人马,避开了他们安插的耳目,化整为零翻山越岭来到了凉州城外,此刻与楚青钺的定北军,里应外合。
随着楚青钧的一声令下,包围圈逐步的缩小,北戎最引以为傲的骑兵在狭小的空间内难以施展,战况逐渐变得惨烈。为首的北戎将领,心急如焚,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试图重新组织起军队,杀出一条血路。可他的呼喊声在这嘈杂的战场上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法传达到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而楚青钧,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支部队,将包围圈越缩越小,战场虽然惨烈,但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西林顿格抚掌笑道:“好一出将计就计,北戎怕是也没想到楚家兄弟如此难缠,楚家大郎固守甘州,暗地里却分兵凉州,楚家儿郎临危受命,从酉州一路收复失地。他们几十万大军,每日消耗巨大,也是耽搁不起的。”
“实不相瞒,我在南疆也收到了北戎王蒙拓的书信,让我共谋大事!”
“他许诺将大周西南,全部给我!”西林顿格却一撇嘴,“我们南疆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