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语气平淡,但是众人都从孟安口中听出了冷意。
居然敢把这恶名放到他孟安的头上。
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这屯长拿了六百钱的罚金,,那屯长转身向殿内小嗣提出更为无理的要求道:“你们家主人呢!五百金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家校尉大人还在城外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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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小嗣颤颤巍巍的回应道:“几位军爷要不稍等一下,我们家主人刚刚出去,马上就会回来。”
孟安想起刚刚那小嗣说灌婴去县衙去了,想必是找县令或者县丞商量办法,解决麻烦去了。
只是好像城外驻扎的是个校尉,会卖他们这个面子吗?
屯长见此,威胁之意更甚:“这小子不会躲出去了吧!晌午后我还会来的,他要是今天拿不出这五百金!我们就砸了这店!”
说着,屯长带着士卒离开布铺。
看着这屯长带着士卒押着马匹,趾高气扬地离去后。
孟安侧身问司马欣道:“你知道城外驻扎的校尉是什么路数吗?居然胆子这般大?”
“公子您管他什么路数!”司马欣笑着道:“等那校尉看了马匹上的烙印,自然会老老实实把马给咱牵回来的。”
孟安感叹道:“无法无天啊!”
犒劳将士,征集马匹。
明明是自己在中饱私囊,居然还要打着他孟安的名号来干事。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不收拾这个校尉,简直是对不住自己。
此时,灌婴也一脸阴沉的走进布铺,身后的仆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显然这次在县衙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殿内小嗣立刻上前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灌婴。
抬头看向孟安几人,灌婴露出笑意走了过来:“这都是灌婴的罪过!你们放心!马匹的损失!灌婴我会一力赔偿的。”
孟安挥了挥手,说道:“我来睢阳县乃是闻灌兄大名而来的!岂会为几匹马所在乎!只是不知道灌兄能否屏退众人,与我私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