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和小时候一样,可当天晚上这件事就被传了出去。
宫里没有秘密,柴玑知道这件事,所以也没在意。
倒是母妃越来越上心了。
之后,父皇见到自己都会考校一番,夸奖几句。
然后传言愈演愈烈,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雍王党就这么成立了。
这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
可雍王怎么也想不出推波助澜的人会是自己的父皇。 长生之我能置换万物
然后他去找了伍桐,从他第一次见到伍桐开始,伍桐就做了许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直到现在,他也相信伍桐能破开此局。
“二哥!我和姐夫来找你了!”
雍王伸着耳朵仔细辨认,确定自己不是幻听。
然后外面又想起霹雳噗通的声响,好像是有人打起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拍着他书房的门,“二哥,二哥别躲着了,我和姐夫来找你了,外面的那些不开眼的都让我扔出去了!”
真是四弟的声音。
雍王心脏急跳了两下,他走到门口,“四弟,你和伍桐进来说话。”
“二哥,明明自己家里,怎么这般偷偷摸摸的像个贼一般。”柴琅瞥了雍王一眼,语气古怪。
雍王摇了摇头,“那些人与母妃氏族交好,不可废了礼数。”
“那你躲在书房就不失礼了?”伍桐笑着说道。
“这样装作我不在。”
“掩耳盗铃。”伍桐嗤笑道。
“没有办法。”雍王苦笑说道,“对了,伍桐,四弟,你们怎么会来我这?”
“要不是姐夫担心你,过段时间,怕是二哥你的脑袋都要挂在墙头上了!”柴琅冷笑一声,故作姿态,阴恻恻的说道。
伍桐拍了柴琅一巴掌,“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就是想说这句话嘛!”柴琅委屈的说道。
伍桐看着雍王殿下,吐了口气说道,“小狼说的也没错,再过段时间,你的脑袋真得挂墙头上了。”
“不只是你的脑袋,还有你母妃背后的常州张氏族人的脑袋。”
“贵妃娘娘比较特殊,我不知道你们皇家的规矩,不过赐个白绫毒酒什么还有非常有可能的。”
雍王张着嘴,大惊失色。
他颤声问道,“我母妃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