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洲环顾一周,没找到另一双木屐,只得光着脚。
地毯很软,踩在上面很是舒服。
“人和人之间真的是没法比。你这院子看起来和我老家差不多,只是我家菜地里被我妈撒了许多农家肥,臭气熏天的,可比不了你这里清雅。”李云洲叹息道。
“只是看那块地空着,便随便种了点东西,平时也没什么时间打理,都是自然生长。”霁月来到了一架琴前,信手拨动着,“你会弹琴吗?”
李云洲脑海里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先生学琴的画面。先生那句评语仿佛仍在耳边徘徊,“人家是对牛弹琴,你是牛在弹琴。”
他笑着摇摇头,指着嘟起的嘴巴笑道:“这个算吗?”
“口技?”
“口哨。”
霁月皱着眉看着他,她严重怀疑正在调戏自己。
“你要不信我给你来一段。”李云洲看她眼神不善,急忙说道。
霁月挑了挑眉,示意他随意。
李云洲干笑了两声,这娘们还真想自己出丑啊!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能记住的曲子,半晌没有动作。
霁月也不着急,看他闭上了眼睛,嘴角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