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招娣对此很自得,什么都知道在她看来就是聪明就是本事:“我天天坐窗口,来办事的那些人我也知道他们的不少事呢。”
江芙蓉听了,抿嘴一笑:“那宫大伟的事你知道多少?我看朱大姐挺怕他的。”
既然说到这儿了,那就多问一嘴。
她想知道得罪了宫大伟能有多严重。
林招娣皱了一下鼻子才说:“跟你一个宿舍的熊娟娟,宫大伟是她爸的徒弟。”
林招娣想说的太多,又想一句话说完来龙去脉,结果说的没头没尾的。
这是江芙蓉第二次听到有人提起熊娟娟的父亲。
根据她的经验判断,一个人不会被无缘无故的提起。
如果被不同的人一再提到,那么这个人的存在一定有极其特殊的意义。
江芙蓉委婉的问:“得罪了宫大伟就等于得罪了熊娟娟的父亲,是这样个意思吗?”
林招娣愣了一下,接着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你以为宫大伟会找他师傅告状?不不不,熊娟娟她爸已经,她爸已经牺牲了。”
这下轮到江芙蓉愣住:“牺牲了?”
“熊娟娟她爸是江山机械厂的总工程师,厂里有很多重要的项目建设都是她爸负责的,可了不起了。宫大伟进厂那年就分在她爸领导的革新组上班,一直喊她爸喊师傅。”林招娣想解释清楚,结果越说越远:
“宫大伟进厂那年才十五岁,进厂的时候是小学文化,在锅炉车间铲煤的,他虽然年纪小,文化不高,可是极鬼机灵的,手又巧,熊娟娟她爸特别
林招娣对此很自得,什么都知道在她看来就是聪明就是本事:“我天天坐窗口,来办事的那些人我也知道他们的不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