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江行远骇然,这竹叶青可是剧毒,花晨被它咬中,怕是性命危矣。
兔四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垂目道:“长公子放心,小青自蛋中孵化开始,便养在我身边,它的毒性经过我多年的调教,已是可以控制自如,这点毒只会让她暂时昏迷,不会伤她性命。
“那就好。”江行远松了口气,兔四虽然爱好怪癖了些,做事却是极为靠谱,既然他说只是昏迷,那就一定是昏迷。
兔四一把将花晨扛在肩膀上,准备下山,却被江行过拦住,后者一脸戒备地道:“老太太让你带花晨去做什么,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兔四被他说得哭笑不得,“你在说些什么,夫人好端端地杀人做什么?”
江行过冷笑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线索,你就立刻出现在这里,扬言说要带走花晨,问你原因又一个字不肯说,分明是有古怪。”顿一顿,他又道:“眼下,花晨是忘川一案,唯一的线索,若是杀了她,那我娘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兔四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的话,“那你倒是说说,这对夫人有什么好处?”
“从我娘踏进江府起,她就一直想将我娘赶出去,可惜未能如愿;如今只要将污水往我娘身上泼实了,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被判流放坐牢,这么一来,她便可趁心如意,再不见到她不想见的人了。”
此言一出,牛二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寒声道:“夫人岂是这样的人,再敢妄议,休怪我老牛不客气!”说话间,一双钵大的拳头已是紧紧握了起起,相信只要江行过再说一句,这拳头就会毫不客气地招呼在他脸上。
兔四脸色也是难看得紧,“小子,你将人心想得也未免太过龌龊了些;不错,夫人确实不
“四叔……”江行远骇然,这竹叶青可是剧毒,花晨被它咬中,怕是性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