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李海,在储秀宫皇后娘娘身边当差。”
“奴才广一柱,在慈宁宫太后娘娘身边当差。”
“奴才姓何,名长寿,在翊坤宫贵妃娘娘身边当差。”
最后一个自报姓名与差事的最左侧的一名身形瘦弱的中年太监,细声细气地道:“奴才金长河,在御书房当差。”
翊阳从徐晋之掌中抽出潮湿的手扶一扶鬓边有些松垮的珠花,借着云袖的阻挡,往金长河的方向多看了几眼,他怎么也在名单之中,凑巧吗?
“都说说吧,你们那日出宫门都是为了什么事?”在听孙邈说了日期后,几个仔细回忆了,有说是一月一次可以出宫的日子,去看望家人了,有说是奉主子的命令,去采买些东西,各有说词,乍听之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众人心里都知道,其中一个必定有问题,否则梁帝不会大费周折的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可有去过城西的城隍庙?”面对孙邈的询问,不出所料,六人尽皆摇头否认,那个叫全禄的,更是直接道:“孙大人,我们一个月出宫门的次数,能有个一回就不错了,赶着办事都来不及,去那城隍庙做什么;那说了,那个庙都破落的不行,连庙祝也没了,早就没什么人去了,倒是住着一些没地方住的流浪汉。”
他这番话令孙邈眼睛一亮,“全公公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是去过那里了。”
听到这话,全禄恨不得掴自己一巴掌,逞什么嘴快,现在好了,闯出祸来了,真是倒霉。
后悔归后悔,这话却是没办法收回来了,只得硬着头皮道:“这个……很久以前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