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啊,以前是桂秀一个人到仓库去领猪饲料。后来阅武大叔说,要我和桂秀一起去领。您说,这是不是牵连?可是我和桂秀去领饲料,我敢保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以前桂秀单独去领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了。”翠英说得很细,目的就是要让兰秀大妈慢慢推想这事。
兰秀大妈果然就皱起了眉头:“以前传言,桂秀与阅明就是为这个犯事的,这就保不定了。”
“我今天在猪场的隔间,无意中看到了一个怪事,桂秀把磨豆浆用的竹刮子和大木瓢,还有两个小颈部袋子放在柴草堆里,好像是有意藏着的。您说,这是不是与仓库被盗有牵扯?”翠英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这些东西做什么用呢?我想不清透。”兰秀大妈摇摇头,不明白。
翠英说:“公安问过我,前一段时间,桂秀一个人去领饲料的时候,去仓库和回猪场,她的胸部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变化。您说,这不就是在怀疑她吗?”
“这就怎么怀疑她了?我越听越糊涂了。”兰秀大妈显得更不解。
“您想,公安说,仓库里的茅包没有裂缝,种粮却不知不觉就从里面被偷了,这是谁用什么办法偷走的呢?”翠英喝了口水,接着说,“他们问我,桂秀领饲料后回猪场,胸部是不是有变化,那不就是怀疑她把种粮偷了,藏在大襟里面带回猪场的吗?”
“哦哦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公安已经怀疑桂秀用什么东西,把种粮从茅包里弄出来,再用小颈部袋子装好,放在棉袄里面的大襟里面,再带到猪场的。”兰秀大妈说得自己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脑门直冒汗。
“是啊,我不发现柴草堆里的那几样东西,我还不敢想,也不敢相信。看到了那几样东西,我就知道这事就是桂秀做的。”翠英点头说。
“那怎么办?这是要坐牢的。肯定阅武大叔看出了桂秀的漏子,可是桂秀也不是好对付的,又用她对阅明的办法,把阅武大叔给拉下了来水。”兰秀大妈好像一个很有经验的人在推测,“先前阅武大叔以为桂秀只是想沾点小便宜,后来可能发现茅包里的种粮,出了大问题,才知道不好办了。他在村里辈分高,爱面子,你说,出了这样的事,他还能怎么样,只能是死啊!天爷呃,爷娘老子阿!真是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