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掉长枪,扑到床前握住了他的手,一开口就带上了哽咽:“你不是答应了我,要留守后方的吗?”
“你堂堂九千岁,竟说话不算话,丢不丢人......”
“你不是武功很高的吗?怎么就连个乌蒙都打不过了,还挨了他一剑,真丢人......”
越说眼泪掉得越多:“你怎么还在流血啊?怎么血都止不住啊......”
“别流了,求求你别流血了......”
可她说了再多,床上的男人却丝毫反应也无。
沈南星心里慌得厉害,她爬起来就跌跌撞撞往外跑,到营帐门口短短几步路,她竟跌了两跤,才终于来到了门口。
一到门口便大喊:“军医呢?军医哪里去了?”
“救救他,他要不行了......”
她满身满脸鲜血跪坐在地上,将守在远处的四个桥吓了一跳,连忙去找军医。
白胡子老军医被从床上拽起来,急急忙忙拎着药箱奔过来,跑得气喘吁吁:“怎么回事?九千岁伤势不是稳住了吗?可是伤情又恶化了?”
桥大陪着他跑,时不时在老军医跟不上时拎一把他的领子,此时也急得要命:“不知道啊,估计是恶化了,把沈将军都吓哭了!”
两人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终于赶到了九千岁的营帐里。
老军医喘着粗气终于看到床上的人时,将药箱放在地上,沉默了。
他看向一旁的沈南星:“将军,老朽为您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