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现在还想怎样?想去告诉那个太后,你那个义王是我们杀的吗?告诉你,我们几个,只杀了那个假义王,孙望不是我们杀的!”
此时,王川抬起头对着道长,那目光似乎在质问,
“不是他们,那就是你杀的!”
哪知道长轻轻笑了笑,摇着头道,
“也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的,在武当山上,我追上他的时候,他双腿已经不能走路,在地上爬行,我是想将他一刀结果了,但是,风盟主把他引到武当宗师练无门的墓碑前,因为孙望将张献忠小儿子藏在武当的事报告给了南明和大清,武当几次被清兵围困,为救张献忠的小儿子,练无门与清兵同归于尽,风盟主让孙望在练无门的墓碑前认错,一直以来也不是保民团想杀他,是练无门的儿子尚若心想杀他,是个人恩怨,风盟主说,孙望这辈子欲望太大,所以,为了权利他要控制永历帝,排挤李定国,投降大清,然后在朝廷不受尊敬,又想着来武当抓保民团,邀功请赏以得到太后的器重!他要得太多,所以也必然要牺牲很多,比如到最后,宁愿投降大清也不想再跟李定国一起了,心胸如此狭小,就算我们不杀他,他也会处处树敌!你觉得,搞倒一个保民团,他就能快乐吗?搞倒了风清扬,就没有人再想杀他吗?”
王川一直在低头听着,这些天来,他也思绪翻滚,想到了从前,跟着孙望,李定国在云南贵州打清兵的日子,兄弟们一起劳动,一起打仗,那种日子天天都睡得香,可自打孙将军与李将军不和,他们也跟着很为难,本来感情很好的兄弟,也彼此防着,相互不服,直到孙望投降,他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哪知一次又一次的暗杀又来了,为了保护义王,好几个替身都死了,他们原本都是战士,应该像李定国手下的将士一样,死在战场,才叫死得壮烈,而今,却死在了孙望身边,而孙望,却一次次带着侥幸,并不为这些替身的死感到惋惜!方簇是最忠心的一个,也死得最惨,而现在,又轮到他了!
王川的内心涌起一阵悲凉,脸上泛着苦笑,他突然就想到了在食主子店听到的那些议论声。那些人说,白莲教的人反抗清兵,就是在做无谓的牺牲。那自己呢?跟着孙望先反清,然后又投降大清,现在出来冒死为他送信,他死了,我也必定是死!我这又算不算是在做无谓的牺牲呢?
想着,他便一头朝墙上撞去!结果,却被道长一把抱住,
“你还年轻,没必要为他而死!”
王川眼里闪着泪,不是为道长救他而感动,他是为自己伤感,此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更不知道这些人留他一条命有什么用?
“你是孙望六大护卫里,最年轻的,对不对?”
王川点点头。
“我们走之前,有人告诉我们,你叫王川,四川人,带着一个蓝色条形布袋子,里面有封信,上面写着'太后娘娘亲启',是行书字体!你想知道,是谁告诉我们的吗?”
王川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还从没想过!总不可能是孙望吧,难道是方簇?也不可能,要是那样,他也不会死。那就是……
王川张着大嘴,不信得看着道长,一旁的悟空点着头道,
“猜对了,就是他们!他们不想死,所以就说了!”
王川的嘴就合上了,他低下了头。
道长见状,笑着又问,
“你猜后来他们在干什么?”
王川摇摇头。
“他们被总兵大人安排进了万朋来客栈,分别跟武当和丐帮的人住在一起,天天吃着喝着,还切磋武艺,一起下棋。那个最